几个人都笑了起来,小葡萄对着周贺然龇牙咧嘴的,对陈书渊倒是喜欢的很,小身子往人家脚边蹭着,身子一翻,小肚皮就朝上了,让人给挠挠。
“你家这狗能不能矜持一点啊,这么喜欢我男朋友呢,是小爷我魅力值不够了吗。”周贺然吐槽道。
温礼耸了耸肩,“狗都嫌你。”
俩人朋友多年,也不用太多刻意的联系,平日偶尔的联系偶尔的问候,延续着这段友情,从未变质也从未淡去。
用温礼的话来说,要不是看见陈书渊注视着周贺然的时候表情很温柔,他都要以为陈书渊是个面瘫了,整天面无表情的,好像对什么都不在乎,都无所谓似的。要是就单独让他把小葡萄交给这人,那他估计宁可把狗寄存在宠物店,怎么看着陈书渊都不像是个喜欢这种毛茸茸的人。
结果还真是让人大开眼界,陈书渊很温柔的摸着葡萄,给小家伙挠着痒痒,周贺然说自己和陈书渊说要把葡萄接过来养几天的时候陈书渊外出回来就买回来了小狗用的东西,小狗窝,玩具,狗粮一应俱全,非常细心。
温礼眯着眼睛笑,看周贺然谈起陈书渊的时候,虽然经常损他几句,但是爱一个人的眼神真的掩藏不住,那是满满的幸福。
几个人晚上简单的一聚,在一家很普通的小餐馆定了一个包间,几道平常的下酒菜,又点了不少的烧烤,几瓶啤酒下肚,脸色微红的畅谈着彼此和未来。
数着温礼和周贺然喝的多,那俩倒是自觉的少喝了些,那可不能一家子全醉倒在这儿,最起码也得留着一个清醒的把人背回去,这人怎么想也能想到是谁。
酒过三巡,温礼和周贺然开始回忆起了小时候的事情,在老家的小路边上挖泥巴,下过雨以后的路泥泞不堪,两个小孩儿也不嫌脏的用泥捏着乱七八糟的东西,美名其曰,城堡。
回忆着俩人小时候爬树磨坏了裤子,温礼怕他妈妈生气去躲在周贺然家,结果家长找不着孩子更着急了,最后把温礼也给吓哭了。
这些年少时的窘境也好,乐趣也好,不管是好的还是坏的,都是自己曾经独一无二的回忆,不管当时的心情是怎样的,开心也好,尴尬也罢,现在再谈论起来那些方式大多也只剩下了释然与怀念。
萧景泽和陈书渊听的认真,关于自己爱人的过去,点点滴滴都想了解。尤其是年少时最纯真的那个他。
一直聊到口干舌燥的,温礼和周贺然才朝着要俩人去拿点水果,喝的都迷迷糊糊的了,趴在桌子上半睡半醒的。萧景泽自告奋勇的站起了身,打算去找服务员要个水果切盘。
萧景泽回来的时候,陈书渊站在包间外的窗边朝他打了个招呼。夜色笼罩着大地,光辉却照耀了人类,陈书渊呼吸着夜空中的空气,就着一抹最甜美的夜色,目光柔和的看着他,手里夹着一根烟,但是没有点燃。不得不承认,这个男人的举手投足之间都透露着一股魅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