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萧景泽还想推脱一下,但是一听见温礼说要回家教自己,那这可不能不听了,立马像个好学的孩子一样黏糊着温礼说自己要学,要温礼手把手的好好教,被温礼弹了一个脑瓜崩,“教你说话哪还用得着手。”
萧景泽抓着他的手,“用啊,再说了,教教我拼音吧,我总用手写和语音好麻烦。”
温礼琢磨了一下,点了点头,是得把这事儿提上日程了,“不如我给你请个家教”
萧景泽啊了一声,有些不可置信,“你....背着我做什么了?”
“啊?我能背着你做什么”温礼有些疑惑。
萧景泽也疑惑,“那怎么突然有钱给我请家教。”
温礼笑了笑,和萧景泽说到时候再说,还不一定请不请呢。请不请的,其实萧景泽更喜欢让温礼亲自教。
温礼的脑子里想象了一番迷你版的萧景泽上课的模样,应该会很有意思吧,或者要是萧景泽现在坐在小学一年级的课堂,和那些小朋友们一起上课,听老师讲课,那应该也另是一副不和谐又有趣的画面吧。
萧景泽他们两个还没到酒店,李然就打来了电话说自己已经到家了,来回说了几句,就挂了电话,报个平安的电话,也不用太久。
温礼还惦记着迷你版的萧景泽呢,于是夜里又钻在萧景泽的怀里吵着要听他年幼时的那些事儿。
他们那时候没有拼音,但是诗书礼易倒是什么都会学,六艺也是样样精通,出生在王公贵族的哪个能落了这些。萧景泽回忆着自己的童年,嘴角带着笑,“本王自小就聪明,但是调皮,夜里偷摸着出去玩被额娘捉了个正,第二日便打了盹,被先生训了一顿。当时也没怎么出过宫,觉得那莫大的宫中便是我的一生了,似乎一切都可着父皇为中心,他事务繁忙,但也会常来看我们,来查我们的功课如何......”
温礼是在萧景泽温柔的声音中睡着的,沉睡在萧景泽的童年,梦着萧景泽的曾经。
那段过去无法评判好坏,我们谁也选择不了自己的出生,无论你想不想要,都已经是不变的事实,但是人活一世,也总要为自己活一次。
萧景泽身居高位,自然而然有着许多身不由己,哪怕他说的再轻松,再不羁,他心中也牵挂着大岚的河山和子民。而温礼作为一个普普通通的平凡人,为了自己的生活而不停的奔波着,面前好像蒙着一层雾看不见远方的路,又何尝不是身不由己,谁也不曾轻松,也没人真正自由,大多时候享受的不过是几个瞬间,但是有这几个瞬间,也足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