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据说佟贵妃体弱多病 第115节(2 / 2)

    皇后笑容微僵,心里有些慌,疑惑皇上为何这样说,难道小良子和孙洪还招了什么,可是自己确认和他们没有交集。

    “你看朕身上不也是有个诅咒,朕现在对于谣言无可奈何啊!”康熙接着语气轻松道。

    “皇上!”皇后心疼地看着他,素手摸上他的手背,“是臣妾无能!”

    看着这样的皇后,康熙心中复杂,他愿意再多相信皇后一点,想到这里,眉眼带上笑意,“既然这样,那皇后就和朕一起对抗那些谣言吧!”

    “嗯!”皇后用力地点了点头。

    ……

    用过早膳,康熙陪着皇后赫舍里氏写字画画,等到上午巳时正的时候才离开。

    离开时,因为外面雪天路滑,没让皇后赫舍里氏送。

    赫舍里氏只能站在檐下,不舍地看着康熙的身影。

    她站在原地看了好一会儿,直到喜嬷嬷上前喊了声,“娘娘!”

    “嬷嬷!你说之前皇上是不是话中有话!”赫舍里氏眉眼藏着愁绪。

    现在皇上对她那么好,自己也有怀了孩子,让她有些不踏实。

    喜嬷嬷想了想,“娘娘,奴婢以为,你是皇后,皇上待你总和其他人不同,就是有几分怀疑,也只是怀疑,日子要往前看,你肚子里还有小阿哥,可不能整日胡思乱想的。”

    “嬷嬷说的有理!”赫舍里氏沉默了一会儿,点了点头。

    喜嬷嬷左右看了看,再次小声道:“娘娘,您知道吗,最近索额图大人和明珠因为三藩的事情闹得很僵,都快闹成死仇了。而且索额图大人还被皇上斥责了!”

    无非就是索额图是坚定的反对削藩派,然后在朝堂上和明珠对着干,表示为了平息吴三桂的怒火,应该将朝廷中最大的削藩派官员的人头送到云南,上折子说了好几遍,并且当着明珠本人的面也不曾有顾忌。

    皇上大概心情不好,直接就怒斥,让索额图将皇上的人头也取了送到云南算了,这样索额图也不用当国丈,直接和吴三桂轮流当皇帝算了。

    自从紫光阁大宴后,就没有再宣召索额图进宫。

    “前朝的事情我管不到,但是伯父不同意削藩,大概担心朝廷会败了!”赫舍里氏淡淡道。

    喜嬷嬷扶着赫舍里氏进屋,“那娘娘您觉得此次朝廷有没有胜算?”

    毕竟许多大臣都不愿意削藩,不就是担心三藩反起来,大清江山不稳,现在吴三桂已经六十多岁,也没有几年好活,等到其身死,就是接手云南的好时机。

    “本宫会和皇上共进退,不在乎这些!”赫舍里氏神情坚定道。

    ……

    下午的时候,雪彻底停了,忙了一天的康熙舒展筋骨,吩咐梁九功拿点东西,往承乾宫去。

    到了地方,没让人通传,径直进了殿,恰好佟安宁午睡中。

    康熙坐在床侧,看着佟安宁的睡颜,轻声道:“佟嬷嬷,她今天怎么样?”

    佟嬷嬷恭敬道:“娘娘身体恢复的不错,就是夜里有些失眠,今天孙院使又换了方子,说是要看看效果!”

    康熙没再问,让梁九功在西侧的书房中拿了几本书,让他解闷。

    ……

    佟安宁从香甜的梦乡中醒来,看着熟悉的床顶,感觉精神很好,没等她伸个懒腰,就发现有些不对劲。

    下意识顺着感觉扭头,就看到康熙拿着一本书坐在她身侧,认真看书。

    “你醒了!”康熙的声音响起,但是没有抬头,继续低头看着书本的内容。

    佟安宁有些迷惑,“皇上表哥,你太阳穴长眼睛了吗?”

    康熙将书页折了一个角,说道:“你怎么对国外的书籍那么感兴趣?”

    他手中的书也是一本翻译的译本,里面写的是之前佟安宁和他说的亨利六世的女儿伊丽莎白女王。

    里面写了她的一些花边绯闻还有英格兰王室的事情,据里面讲,伊丽莎白女王一辈子都没有结婚,又被称为童真女王,不过她倒有一些情人。

    佟安宁看到书册名字,知道他看的是什么,默默翻了一个白眼。

    之前她的书架上确实没有这些,后来和康熙说了亨利六世和伊丽莎白的事情,她总要往回找补吧。

    “因为有趣啊!只要是好看、好玩的书我都喜欢!”佟安宁坐起身子。

    秋嬷嬷给她垫了靠垫,珍珠递了一杯温水。

    佟安宁接过润了润嗓子。

    康熙含笑看着她,“你现在怎么样?有没有不舒服!”

    佟安宁扭头盯着他,轻哼一声,露出自嘲的笑:“皇上表哥,咱们上辈子是不是有仇,我是不是欠了你的命,还是上辈子做了太多对不起你的事情,你这辈子要这样折腾我!来!咱们算算,从除夕到现在,连元宵节都没过去,我中了两次招!两次!”

    佟安宁伸出手指强调道。

    康熙看着她生气的样子,既心疼又有些无奈,佯装认真地思索片刻,“说不定!毕竟朕也不了解上辈子的事情!”

    佟安宁瞪大眼睛,阴恻恻道:“你再说一遍!”

    “额!你说的没错,要不等到开春的时候,朕带你去护国寺拜拜菩萨,去去晦气!”康熙双眸中的笑意越发的浓郁和温柔。

    在旁的梁九功觉得此时的皇上是他见到的最舒展的时候,不用计较得失、平衡。

    “呵!”佟安宁冷嗤一声,指了指外间门的方向,“门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