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想告诉你,他是我的,这辈子都逃不掉的。”
“时间会见证真情,在意这在意那,到头来,什么都得不到。”
“你忘了,在木屋里,你与他的交谈?”
“你可是亲口说的,不要在意世俗的看法,怎么现在又否定了自己的话?”
被这几句话堵得说不出话来,妇人羞愧的低着头。
她的出发点是好的,但她的思维还是跳不出去那死板的一块。
以前的她,被磨平了棱角,总是畏畏缩缩。
现在经历着新的生活,总不能让她现在的孩子也遗憾收场吧。
师徒就师徒吧。
他们之间平安相爱就好。
妇人歇了“棒打鸳鸯”的心,“恩人说的对,在意那么多是最没有效果的。
顿了一下,颇有些不好意思,“那……潼潼的未来,就交给恩人来照顾了。”
“自然。”
少年愉悦的弯了弯眼眸,“我很喜欢他,一定不会辜负他的。”
妇人得到承诺,放心了。
“恩人要不要进去看看潼潼,潼潼很想你,刚刚还哭了。”
不是撕心裂肺的哭,是死寂崩溃到极致的压抑的哭。
“再等两天,就这样出现,没有惊喜感。”
少年眼里闪过一丝趣味,很快被清冷覆盖,“麻烦你保密我的存在,该出来的时候,我会主动的出来。”
妇人连忙应着,“好。”
殊不知,被自己娘亲卖了的沈君潼,猛的打了个喷嚏。
差点从床上弹到地上。
他摸了摸鼻子,随后把手臂压在胸口处,将胸口前沾染的桃花香小心的护在衣服与衣服之间。
清冽的桃花香,跟师尊的如出一辙,他舍不得这股味道散去。
他又开始想师尊了。
无时无刻的。
—
沈君潼为了胸口处那一块馨香的桃花香,愣是在床上躺了三天。
直到闻不到了,他才下床走出小木屋。
一推开门,就看见妇人擦着汗水,忙前忙后。
“娘亲,怎么在砍柴,这种粗话我来做才对。”
沈君潼赶紧抢过工具,强势的让妇人去休息。
妇人心里暖暖的,“那潼潼注意点,别划破手指。”
“娘亲放心,这种粗活我都做了快十年了,不会出事的。”
沈君潼拍了拍胸口,打包票的说道。
他再三保证,妇人这才放心。
沈君潼开始劈柴。
“啪嚓——”
劈成了两半。
一堆柴没一会就被劈完了。
沈君潼盯着这些劈好的柴火,想到了凡间的捏糖人,还有雕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