忤逆起来连宋延这个王爷都没有放在眼里。
宋延嗯了一声:“继续。”
宋延愿意听他解释真是太好了,福喜声音听起来都欢快不少:“回王爷,少爷他性子软,从不与人发生冲突,待人真诚,从不会说谎骗人,对老爷更是言听计从,小人实在想不通,这样的少爷真的敢欺瞒王爷吗?”
性子软?
待人真诚?
从不说谎?
宋延又看了一眼魏长临,眼前这个人和福喜说的这些词真的沾边吗?
不过,想要验证魏长临是不是装死,就得得到更多关于他的信息,这也是宋延方才想问的问题。
他很快就收回停在魏长临身上的目光,对福喜道:“嗯,是不太可能,关于魏长临的事,再多说一些。”
“是。”福喜道:“少爷自幼丧母,没过多久老爷就续了弦,新夫人很快就生了孩子,老爷的心思都放在了新夫人和新夫人生的孩子上,对少爷的关心少之又少,少爷的地位也变得一日不如一日,渐渐地少爷变得不爱说话,也不太喜欢与人交往,他很少出门,大多数时间都是呆在府里看看书,养养鱼,过着与世无争的生活。”
看看书,养养鱼,这不是退休后的生活吗?
魏长临实在无法理解,小声问道:“王爷,请问草民贵庚?”
宋延愣了一下,问道:“福喜,你家少爷多大了?”
福喜道:“回王爷,少爷今年20了。”
20岁就过上老年人的生活,也太没意思了吧!
宋延似是将魏长临的心思看穿了,问道:“你家少爷可还有别的爱好?”
“有。”福喜道:“少爷他最近迷上了针灸,没事的时候就喜欢摆弄银针玩,有时候还会拿小人练手。”
“哦,这倒很有趣。”宋延道:“可有请大夫来教?”
“回王爷,没有,少爷并不是真的打算从医,因此只是自己研读医书,照着书上写的弄着玩。”
“以针灸为好爱,兴趣当真清奇。”
宋延说完又看了一眼魏长临,对方也是一副不敢苟同的样子。
宋延把人叫到耳边,低声询问:“你既有此等手艺,不如改日给本王施几针看看。”
且不说魏长临会不会施针,即便会施针也不敢给王爷施啊,万一把人弄坏了小命就不保了。
魏长临关切道:“王爷可是哪里不舒服?”
宋延抬手轻轻按了按太阳穴,“本王近日有些头疼。”
“头疼可不是小事。”魏长临婉拒道:“王爷若是病了一定要找正规医生…大夫看,切不可找无证黑心人员看,万一看坏了可不好。”
“这么说,你会针灸之术?”
会个屁,魏长临若是会,早去当医生了,何必去做卧底警察,落得个死后魂穿的下场。
整天对着这个难伺候的王爷,真是麻烦死了!
“您可真是高看草民了。”魏长临道:“即便会那也是脑子坏掉之前会,现在的草民可是完全看不懂针灸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