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认为。”魏长临道:“香缇是凶手的可能性不大, 别的不说,只说想在大婚当日将杨青珊叫出来这点,香缇根本就无法做到,若是如此,那她还如何杀人?”
“话虽如此。”宋延道:“不过案件未明什么都有可能,有时或许最不可能的事才是最有可能的。”
“可是王爷您别忘了。”魏长临反驳道:“杨青珊出门前是笑着的,您觉得香缇能让她笑着出门吗?”
“是啊。”茯苓闻言忍不住道:“杨青珊笑着出门就证明她很开心,可是按照她同香缇的关系,即便是香缇把她叫出去的,也不可能是笑着的。”
“属下也是这样认为的。”麦冬道:“把杨青珊叫出去的人应该同她关系很好才对,绝对不可能是香缇。”
“对对对。”魏长临附和道:“况且若香缇是凶手,那纸条她是如何传给杨青珊,后来又是如何将纸条放到梳妆台的呢?”
“这一点,香缇恐怕做不到吧?”
“您觉得呢?王爷。”
“魏大人分析的对。”宋延正色道:“不过,香缇既有动机,又没有不在场证明,所以她的嫌疑依旧不能洗清。”
“是啊。”魏长临叹道:“此案又绕回了原点,到底要如何才能有所突破啊?”
话音刚落,包间的门就被敲响了。
茯苓扯着嗓子应了一声:“进来。”
得到许可后,小厮就推门而入了,他将菜放到桌上后便要退了出去,只是还未走出几步。
魏长临就道:“这杨青珊树敌太多,有没有一种可能,凶手不是一个人,而是很多人?”
小厮闻言便站在原地不动了,茯苓见状连忙呵斥道:“你干什么?为何还不走?”
小厮连忙转过身来,道:“不知几位客官说是可是那杨尚书千金的案子?”
魏长临闻言同宋延对视一眼,见对方朝他点头,便道:“没错,不知你站着不走,可是知道些什么?”
“客官这么说就问对人了。”小厮说着倏然停了下来,片刻后才不确定道:“你们为何会谈及此案,莫非…”
“见了王爷还下跪。”茯苓说着就站了起来,对着宋延的方向的拱手,“你眼前这位正是此案的经办人,大晋的王爷!”
麦冬见状也起身,对着宋延拱手,然后对小厮道:“你既知道王爷身份,就将所知道的都一一说出,若是对破案有功,自有重赏,若有半句虚言,必将重重责罚!”
“是是是。”小厮连忙跪在地上,“小人绝对全力配合王爷办案,不敢有半句虚言!”
“如此甚好。”宋延道:“你若能为本案提供线索,当真少了我们不少事。”
“是啊。”魏长临笑嘻嘻道:“吃个饭都能遇到知情者,当真是运气好啊!”
“不过,依我看,还是我选的好,若是不来这里吃饭,也遇不到有用的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