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赵骞年否认了。
副手松了一口气,他继续问道:“那二爷为何愁眉不展。”
赵骞年缄默无言,半响,他摘下眼镜,用袖口擦去污渍,轻轻的说道:“但,事情就像你之前说的那样,无法控制了。”
“难道是……残疾了?”但看着不像,要是宁舟言还有一口气,赵骞年都应该会把他带回来。
然而赵骞年现在身上不仅没有打架后的伤痕,也没有宁舟言和赵骞阎两人的身影,只可能发生了意外的事情。
果不其然,在副手话音刚落的时候,赵骞年不知为谁叹了一口气,他说道:“不,没这么糟糕,却又更糟糕。”
“你不是说三妹很爱宁舟言吗?”赵骞年没有戴上眼镜的俊秀脸庞看起来格外的冷静,他仔仔细细的擦拭着眼镜镜片,像是以此让自己脑海更加清醒,他咬字清楚的说道:“大哥和宁舟言在一起了。”
“什么?!”副手没忍住变了神色,他听出来了赵骞年的言下之意。
“完了,完了。”副手显然和赵骞年想到一块去了。
这件事可能导致赵骞文和赵骞年撕破脸皮,但这个节骨眼,怎么能够内斗。
要是两败俱伤,准备了那么久不都全部白费心思了吗?谁都没有把宁舟言放在眼里,所以放任赵骞文和他亲密,但导致的结果,却让人心慌意乱。
副手知道不能怪宁舟言,他也是受害者。
现在,副手只能在心底期盼着,事情不会向最糟糕的那条道路发展。
赵骞年不会庸人自扰,他知道自己改变不了现在的事情,就嘱咐副手休息一下,然后回到自己的院落里去睡觉。
他奔波了几天也很累,赵骞年打算养好精神才能应对后面的突发事件,至于三妹,他心里清楚赵家的体质不会太差,而且副手也不着急,估计是没到快死的地步。
那么就是没事。
所以赵骞年睡的心安理得。
不过,睡梦中,他好似回到了那个月光下的山洞,只不过当时的赵骞阎不见了,变成一个脸部空白的人总是柔若无骨的趴在他的身下,让赵骞年无法抗拒。
等他睡醒后,什么都记不起来了,只觉得做了一个让他感到心慌的噩梦。
而中午的时候,赵骞文也醒来了,第一件事就急忙让副手把赵骞年请过来,询问宁舟言的情况。
和副手说清楚了,不代表赵骞年能和赵骞文说清楚,他坐在旁边的椅子上,看着床上面无血色的赵骞文,心里也有些烦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