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无论他如何矫饰,如何说服自己,分开之前,他几乎不由自主地抓住她的手,卑劣地带着人到自己外面的公寓。
在那之前,他们刚发生一场争吵。
微信消息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实在很明显,叮叮叮地响个不停
“删了他”
他平静地看完她和恨水的聊天记录,只简短地说了一句话。
“凭什么”
她恼怒地看着他,本来手机强迫被他拿去,已经很不情愿,这时候简直恨不得在他脸上挠出几道血痕。
他并不回答,只是把手机递给她。
她唧唧歪歪,破防地指着他臭骂,灵动的眼睛转个不停,但最终还是删了。
尽管她满口不在乎,但和小陈说到比赛,眼睛就会变成星星,他怎么能不知道。
她想比赛,很想,比拥有金钱还要想,这是他的筹码。
那个恨水,只会用钱留住她,怎么能不输呢。
他完全不懂她,红白不屑。
但他们吵架,她倒乐得清静。
除了几句必要的简短的对话,洗完澡就自顾自地玩着手机,湿发披着也不管。
最后是红白替她吹的。
她枕在床边,没心没肺地刷着短视频,穿着红白的白衬衫,双腿笑得直打颤儿。
连那个恨水,她也只是当时气了一会儿,很快就忘得一干二净。
“这是,什么?”
他捻着她肩膀处白的带子。
“没什么”
她突然警觉地眯了眯眼睛,仿佛小动物的直觉一般,身体转了几圈,缩进被子里,“头发干了,不用你了”。
用完就扔,很干脆。
但不用她回答,红白已经想到,她扮成男孩时,单薄的上身。
公寓的药箱里,一直摆着一瓶药油,大部分时间在俱乐部基地,公寓里的红白甚至没有开封过。
那瓶药油在过期以前,终于被揭开来。
束身衣勒得太紧,甚至在红白往上拨时,白腻的软肉也跟着往上翻,直到拨到了极限,硕大的乳肉才一团地弹出来,绵绵地荡着。
开的是一盏小灯,她才勉强倔着脸同意,乖乖地躺在床上。
“喂,好了吧”
“晚上别再穿了”
红白的手放在乳肉上的条条红痕上,说着关心的话,手却不由自主地往上压。
“变态,还不是为了防你”
她恶狠狠地嘀咕一句,想去踢他,反而被他捉住脚踝。
变态,这两字,她夜里说了个反复无休,药油倒也擦了,她抖着身子,那手就在她雪白的乳上按啊揉啊拨啊,里里外外沁了个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