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得很好”
左陵然不得不放缓语气重复一遍。
这句话终于让她平静下来,她继续动作,嘴里下意识解释道,“今天不知道怎么回事,我平常帮很少扯到头发”。
她僵硬地略去中间的名字,想要停下,但话已说到一半,又不得不说完,否则只会显得更为奇怪。
但帮谁擦呢,自然只有那个和她在22岁就结婚的人,这是动动脑子就可以想明白的。
女人下意识停下擦拭的动作,看他的表情。
自然是看不出什么的,男人高挺的眉弓下,深邃的眼睛并没有什么情绪波动,仿佛不曾听到,或者说没有注意到这句话的深意。
似乎注意到女人在看他,左陵游微微皱眉,仿佛在问,怎么突然停下来。
“好了”
女人稍微放松下来,脸上带出一抹淡的微笑。
确实差不多了,甚至可以说,已经擦拭得太久。
“继续”
男人面无表情,但英挺的鼻梁上,鎏金色的眼睛仿佛覆上一层暗影。
嘉卉又扯到他的头发,那时候男人的手指擦过她的腰窝,接着直接探进她的领口。
女人踩在地毯上的脚趾蜷紧,一只手无力地抓着男人的肩膀,另一只手拿着毛巾,下意识抓着男人的头发。
对于超凡者来说,女人抓住头发带来的挠痒一样的轻微感觉,用疼痛来形容又太过,但也并非毫无感觉。
酥麻的轻微感觉刺激着左陵游的神经。
“怎么想到要和他结婚”
这话突兀地从左陵然口里问出来,他问得温和,眉眼舒缓,仿佛一尊高台上微笑着的神像,将多年的涵养都凝在里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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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只回答了一个字,接着就是一阵长的喘息。
“怎么”
罪魁祸首面无表情地看着停顿的女人,说出关心的话语,冰冷的指节却继续凌虐着白的乳肉,没有丝毫停顿。
“他——求婚”
女人艰难地说出这个字,想要假装无事地继续擦拭男人的头发。
但她的一对雪白的大奶从领口翻出一只,直直往外挺着,紫红的乳头被把玩得肿大,如同文清街上的主动挺着色情的奶子请求被使用的站街女郎。
而女人却懦弱得如同鸵鸟,假装一切没有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