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他那个叫应桃桃的师姐一样,混沌冢没几个正常人。
萧月图一个个收缴了他们的铭牌,走到安德烈面前,居高临下地看他:你想让我当你小老婆?
安德烈很快收住惊讶的心绪,笑着回她:如果有可能,我更想你做我大老婆。
苏婉婉灵力耗尽,靠坐在安德烈身边的树上,她白色的连衣裙上沾满了泥土和落叶,听了这话甩手给他一记响亮的耳光:我就说男人都是贱.种!还不死心呢?睁开你的眼看看,这死丫头有我对你好?
萧月图在一旁看热闹不嫌事大:可不是?
连续两届狩猎赛,苏婉婉凭借着强大的灵媒能力一直在帮安德烈,虽然学校里也有传言安德烈私生活不检点,但苏婉婉恋爱脑上头一直没去理会,没想到,到头来这男人真不是个东西。
安德烈无所谓被打,他舔了舔嘴唇的血:人生苦短,快乐就好,有些事为什么要这样计较呢?
萧月图笑:苏婉婉,好歹咱们做了几年同学,不管好坏还是有些交情的,我帮你修理这臭男人吧。
苏婉婉虽然平时总是一副弱不禁风的模样,但身为小雏菊学院的首席,骨子里还是有点横气在。
她瞥着萧月图:他是贱了点,但我还没和他分手呢,用得着你来动手?
你说得对。萧月图不在乎她嘲讽的语气,但他也惹到我了,不如这样,他的上半身我来修理,下半身让给你,各司其职,公平合理。
她刚要动手将安德烈打成猪头,几道金衣的身影缓缓靠近。
中国有句古话,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安德烈惋惜道,恐怕你没有这个机会了。
*
夜深。
虚龙的洞穴。
女孩似乎做了噩梦,浑身颤抖。
霍迪本来睡得很香,被她无意识发出的梦呓声吵醒。
他已经在这里呆了两天两夜了,除了吃的差了点,无聊了点,怕他逃跑逼他脱了衣服外,女孩倒也没有虐待他。
现在全身上下只有一条内裤,别说锁着他了,就算放开让他跑,霍迪都没脸回去。
霍迪看着靠坐在他对面睡觉的女孩,她脸色苍白,大颗大颗的汗珠从皮肤下渗出来。
不仅仅是噩梦,应该还伴随身体的疼痛。
霍迪叫她:周玉?
女孩没有反应,双眸紧闭,牙关也紧咬着。
她手指无意识地抠住地面的石头,坚硬的石面不一会就被摁出了五个清晰的指印。
就着手电筒微弱的光亮,霍迪想起当初在她床板上看到的指印,终于明白是怎么来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