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佑,记住,你不是一个人。桃桃摸了摸他的头,永远都不是。
金佑臣进入金氏财团的总部,在众人瞩目之下,他乘电梯上了顶层。
会议室中,一身暗紫色西装的金斯南坐在首位。
男人靠在椅背上,姿态慵懒,似乎对于眼前的局面仍抱有十足的把握。
一个衣着暴露的美艳女人坐在金斯南的大腿上,揽着他的脖颈亲吻着他下巴,香艳的场景与这环境格格不入。
在会议桌两侧,坐着财团的重要人物。
不光有金斯南的人,还有早晨去金氏庄园找金佑臣的那几个长辈。
他们神色惴惴,并不安稳,在金佑臣进来那一瞬间有些慌神,不停地用目光示意他。
金佑臣走进会议室的那一刻,房间的气压降至最低。
他与金斯南对视,打量自己那名义上的哥哥。
很小的时候,金佑臣就听母亲说,金斯南母亲出身不好,她是风月场里一路摸爬滚打过来的,用尽手段才为他的父亲生下了金斯南。因此,金家始终不承认他,父亲倒是一直对他不错,哪怕是未婚先孕的私生子,也从未亏待过他。
只是到头来,却养了一只入室的豺狼。
金斯南不仅不在乎金氏的声誉,就连自己的亲生父亲也能下手毒死。
这个男人的皮囊与他的内心没有丝毫相贴之处。
他回视着金佑臣,俊美的脸上神采奕奕:我终于等到了这一天。
现在九点,这一天还没有结束。金佑臣提醒他。
金斯南点燃了一根雪茄,眼神迷蒙地吞云吐雾:对我而言,已经结束了。
坐在会议桌两侧的长辈们不敢动弹。
金佑臣忽然觉得,此时的情形或许没那么简单。
金斯南松了松领结:你以为我是想要金氏财团的权力?你以为我是想要父亲的遗产?你以为我不学无术,明知道暗灵师不是什么好人却引狼入室是因为我蠢?
我的弟弟,你太天真了。金斯南咧唇一笑。
暗灵师是什么样的蛇蝎我比任何人都清楚,闽城海上将学生献祭给妖兽会给家族造成怎样的恶劣影响我也明白,但我偏要这样做。男人眼里闪过一抹狠厉的光芒,我母亲死了,我要整个家族为她陪葬。
金佑臣:你母亲的死关家族什么事?
如果他没记错,金斯南的母亲是因病去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