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以邪鬼两家的恩怨,只要它敢上门,必然会引发一场滔天的风波。
办好了。慧觉担忧,到时我们真能跑掉吗?你现在可得罪了两个城。
跑不跑得掉另说。桃桃擦干净脸上宣霆的口水,四仰八叉朝床上一躺,现在还得麻烦你坐到门口哭一哭,不然恐怕糊弄不住那些鬼侍,小怪物就留在这陪我吧,反正他没有眼,也哭不出来。
慧觉听话地离开寝殿。
南宫尘蘸着莲花缸里的水在地上写:【鬼王不是你能糊弄的。】
桃桃笑笑:不光认得邪灵圣泉的路,就连鬼王都认得,你从前该不会也来过鬼王殿吧?
南宫尘没有回答。
他不愿说,桃桃也不逼问。
她躺着看了一会儿床顶的纱帐,觉得不能这样安逸。
她坐起身来,先把宣霆五花大绑住拖到衣柜里藏起来。
又拉着南宫尘在床褥上蹦来蹦去制造声响,边蹦边故意发出痛苦的喊叫。
求求你,放过我吧
我不行了,你不要这样
南宫尘被她拽着去撞床板,他挣动:【放开我。】
嘿,我就不放。桃桃抱起他,又松开手,噗通一声把他摔到床板上,混不吝地说,你咬我,咬死我啊,怎么不咬呢?难道是因为没长嘴吗?哈哈哈哈
南宫尘:
他倒在床榻上,看着桃桃嚣张的模样,突然伸腿放到她的脚前。
桃桃冷不丁被他绊了一下,她摔倒在床边,脑袋立刻撞出一个大包。
她嘶着气,咬牙切齿:小东西,你敢绊我?
她看上去凶神恶煞。
这在南宫尘看来是危险的讯号,每当从前有邪祟对他露出这样的表情时,意味着他要完蛋了。正当南宫尘想要逃离床上的时候,桃桃一把拽住脚踝将他拖了回来。
你完了。她清秀的面孔在这一瞬间看上去狰狞无比。
她攥住他的脚腕拉到面前,决绝地、残忍地挠起了他的脚心。
南宫尘:
脚心的痒意让他坐躺难安,他在床上不断翻滚挣扎。
可他力气实在太小,不一会儿就被少女挠得全身泛起虾子色的淡粉,看上去可怜极了。
桃桃狞笑:好可怜哦,没长嘴却长了脚心,一定很痛苦吧?你求我啊,求我我就放过你。
南宫尘:
南宫尘无法理解。
为何一只那样白,那样软,那样漂亮的手,能做出这样冷冰冰的事情。
桃桃丝毫不觉他的心思,姣好的面容越发残忍,笑容也越发狰狞:是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