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都立直觉得浑身酥麻。不过想到杨瑞雪刚才说的,不禁有些遗憾,道:“真是不巧,我今儿淘换了新春宫。”
杨瑞雪听了,满脸绯红,在伊都立耳边低声密语。
伊都立闻言大喜,笑着问道:“不是嫌疼,向来不肯么?”
杨瑞雪搂着伊都立的脖子,撒娇道:“反正奴要侍候爷,省得爷将种子撒到别的地里去……”
伊都立也来了兴致,推开她道:“快点叫人摆饭,今儿咱们早点歇……”
杨瑞雪抿嘴一笑,站起身来,叫丫鬟婆子们上菜。
饭桌上,杨瑞雪只夹了两口菜,喝了半碗燕窝。伊都立见了,越发觉得她乖巧可爱,越发喜欢的紧。
虽说已成亲两三年,但是伊都立难得有长性,这也同杨瑞雪知趣有关。毕竟,礼教压人,没有几个女子,在床笫上是放得开的。
为了助兴,伊都立还喝了半壶鹿鞭酒,直喝得浑身发热。
吃罢饭,撤了桌子,就有丫鬟们抬来木桶,里面盛了热水。两人沐浴完毕,顾不得天还大亮,就昏天黑的折腾起来。
周而复始,直泄了三回,伊都立才死狗似的躺在床上,动也不想再动。
杨瑞雪披着小衣,用毛巾将两人都收拾干净了,才上床伏在伊都立的肩膀上。
“色是刮骨刀,你真是要了爷的命了。”伊都立摸着杨瑞雪的耳朵,阖眼道。
杨瑞雪“哧哧”笑着,道:“爷,这边的戏班子如何?请个来家里吧。前些日子,咱们去吃了曹家,也当回礼才是。”
“过些日子吧,衙门里忙。”伊都立随口道。
杨瑞雪想着前几日的家书,晓得主母兆佳氏许是要过来,到时候自己可就摆不了女主人的谱。想到这里,她越发上心,道:“爷不是说轻省不少了么?等到圣驾到热河,爷就算不忙,也不能像现下这般自在。爷,咱们就请一日戏!”
伊都立想着曹颙也忙了大半月,道:“那就依你,在这边两个多月,还没听过戏。”
“爷,那就过几日请客,明儿开始奴好好张罗张罗,指定不给爷丢脸。”杨瑞雪颇有兴致的说道。
“嗯,依你,都依你……”伊都立已经乏极,随口应着,已经迷迷糊糊。
“奴是穿旗装,还是汉装?”杨瑞雪带着几分兴奋,问道。
半晌不见伊都立回话,杨瑞雪才发现他已经睡觉了。
“到底是旗装,还是汉装?旗装比不过郡主格格,汉装今年又没裁新衣……”杨瑞雪看着幔帐,心里拿不定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