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蝉在妓院里几年,但到底是没接过客的,这青天白日的,在马车之中,实也羞人。她使劲的挣扎着,倒是用了十分力,但是身为女子,到底力气有限,衣衫已经被褪去大半。
孙珏有心,无奈这车厢有限,揉摸两下还罢了,先要再进一步,却是不便宜。
孙珏闹得满脑门子是汗,气喘吁吁的,终是不能如愿。
这会儿功夫,就听到车夫“吁”了一声,马车停了,而后便听长随道:“爷,到家了。”
孙珏松开夏蝉,想起程梦显方才说的话,忙道:“谁让往家来了,快走快走!”
那车夫还等着收银子回车行,听了孙珏这话,看着孙家那两个长随,心里直纳闷。这车里的爷,不像正经人,大白天的带着个姐儿,怕是媳妇厉害,才不敢回家。
那两个长随听了孙珏的话,不敢多问,直接催车夫。
车夫看着这大日头,嘀咕道:“爷总要吩咐个地方,小的才知道往哪儿赶车啊……”
孙珏回头将夏蝉的衣襟扒拉两下,挡住胸前那白晃晃的两团肉,而后挑了帘子,下了马车。
原想打发长随回宅子取银子,但是数目大,还是自己取。
他对那车夫道:“今儿这马车,爷包了。且等着,一会儿还有旁的地方去。”
那车夫见客人吩咐,自是躬身应了。
孙珏对那两个长随交代一声,让他们“护着”马车,自己则弹了弹袖子,进了宅子。
内宅这边,曹颍木着脸,抚着胸口,歪在炕上。
出嫁十余年,头一次违逆丈夫的意思,她心里也是“突突”的。想着三妹妹打小是人精儿,这次是瞒不住了。
等到丈夫气消,不知能不能将枝仙姊妹两个早日接回来,也不好老麻烦曹颐。
两个妾处置完了,两个庶子却是没影儿三日了。
问过丈夫一遭,只引得他要吃人似的瞪眼。
曹颍这边还胡思乱想,就听到院子里传来脚步声。这深宅内院,还能有谁来?
她赶紧起身,心里有些奇怪,这还不到申时,丈夫怎么就回来了?
这会儿功夫,就听到丫头的请安声,挑帘子声,孙珏已经大踏步进了屋子。
“前几日让你收着的那些银票呢?”孙珏念着马车里的心肝儿,不愿意耽搁,直接说道:“我有用,快拿来给我!”
曹颍听了,拿出钥匙,打开梳妆台上的一只带锁的抽屉,将孙珏前几日交给她的银票拿出来,交给孙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