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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可说。

    不可说?桃桃不懂。

    南宫尘:一件事,我要它的果,就不能打散它的因。

    说出口,有些事就变了。阿修罗海暗无天日、血浪滔天,可我不悔,哪怕有机会逆转因果重来一回。南宫尘望入她的眼眸,我也依然会选择做神的原罪。

    桃桃问是问了,他也答了,可她还是什么都没有明白。

    果酒刚喝时没有感觉,此时后劲越来越大,桃桃的头已经昏得抬不起来了。她借着酒劲靠南宫尘近了近,将头搭在他肩膀:算了,你说话总是让人听不懂,借我靠靠。

    南宫尘:你会懂的,但不是现在。

    他没有动,寂静地坐在夜里。

    天台之上的风冷了,他屈指探出一道隔风的结界,将桃桃和自己罩住,于是风进不来了,凉意也进不来。

    少女昏昏沉沉睡过去了,他抬手摸她柔软的鬓角:我答了,你还没有。

    他低头,唇轻轻擦过她冰冷的额头。

    桃桃。南宫尘声音低微,回荡在温暖的结界之内,无论现在,未来,又或是过去,你也一样,要一直这样看着我。

    *

    桃桃是被关风与扛上车的,她睡到了后半夜,回到了渔村才醒酒。

    她下了车,感受到迎面吹来的海风还有些不清醒:这是哪儿,我回来了?

    今晚除了关风与和南宫尘没有碰酒,其他人都喝得烂醉。

    桃桃清醒了可以自己走,可是车上还有四个醉鬼,靠关风与一个人是无法搬动的。

    他对南宫尘说:帮忙。

    南宫尘看向桃桃:你先回去睡,要我送你吗?

    桃桃摇头:我自己能走。

    酒真是个奇怪的东西,一杯下去就不省人事了,还好她喝得不多,醒得也快,否则要是让关风与或是南宫尘扛回去也太丢人了。只不过刚刚关风与和南宫尘什么时候关系变好了?好像发生了一些她不知道的事情。

    桃桃头还有点晕,想多吹一会海风,于是绕着渔村转圈。

    已经是深夜两点了,参赛的灵师要么都睡下了,要么就是趁着去城里玩了,她逛了一圈,村子里安静祥和。

    感觉差不多醒酒了,桃桃正要回去睡,忽然听到不远处传来一声尖叫。

    那个方向是关风与的住处,她以为出什么事了,没多想就朝那跑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