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嚓一声,络腮胡的腕骨被她掰断了,他额头的冷汗瞬间就冒了出来:你
他所看到只有一双与面前少女年纪全然不符的、古井般平静的眼眸。
桃桃站起来,拽住他骨折的手腕,一个从容的过肩摔,络腮胡就被摔到了十米开外。
络腮胡的小弟还在桃桃身旁,见状木讷地后退,桃桃弯腰在地上捡了几颗石子,看也不看甩了出去。
六颗石子精准地打在了六个男人的裆.部。
顿时,他们全部捂着那里跪倒在地发出了惨无人道的痛苦哀嚎。
既然进了内城就算半个死人,早晚都得死,也无所谓那根东西在身上多留一会儿了。
桃桃拍拍手上的土,回到白菲儿身边坐下。
这里的动静早就吸引到了囚牢之内其他人的注意。
剩下的人中,看热闹的人不少,仗着自己性别优势想要夺食的人也不少。
但当他们看到这一场景后,脚步像是扎在地上生了根一样,一寸也挪不动了。
络腮胡和他的手下裤.裆里流出了鲜红的血。
有胆大的上去扒着看了眼,发现并不是被石头打了一下那么简单,那东西是连根掉了。
这一下,彻底绝了有些人想要抢食的想法。
他们望着墙边正在啃披萨的女孩,眼中也多少带上了恐惧。
桃桃不算太饿,只吃了两块披萨。
白菲儿狼吞虎咽吃了不少,食物很多,她看着附近几个饿得几乎晕厥的女孩,问桃桃:能不能分她们一点?
桃桃:随你吧。
白菲儿留了大半给桃桃,剩下的打算拿去给那些女孩,桃桃说:不用留给我,我马上就要走了。
白菲儿:你去哪?
桃桃望着正前方那扇大门,三天开启一次。
到今天夜里,刚好是第三天。
堕落城的血色天空令人难以辨别昼夜。
桃桃进入城内两天了,她见过三个晚上的夜空,却从未有哪一刻的天空如现在一样,红得像要沁出血水来。
在这诡异的天空中央,倒悬着一轮暗红色的血月亮。
不远处,大门徐徐打开。
地底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