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会在意,生命只是尘埃罢了。
从长远来看,生命的种种活动是没有什么目的与意义的,究竟为什么而活,应该做什么,意义又是什么。
它可能是每个人都或多或少思考过的一个问题。
而这就是存在主义焦虑。
如果不能很好的克服这个问题,就会演变成一个结果。
对于任何事情都不感兴趣。
麻木。
或者说摆烂。
你会很容易觉得,我现在的生活不够好,但也好像不算差,目之所及,也没有什么特别感兴趣的事想要尝试,再说,我去做了,尝试了,也好像也没有什么特别的意义,我没有什么欲望,没有什么特别想要的东西,也没有特别想要的生活方式。
那么,为什么我不保持现状呢。
这会产生一种虚无感,它会吞噬生命的热情与动力,致使生命在逻辑错误的死亡螺旋中徘徊,永远无法迈出正确的一步。
如何应对这个问题。
一个经典的答案是,生活本身是没有意义的,但你可以赋予它一个意义。
美姬欣赏大蛇丸,他也许是整个忍界唯一能够认清生活真相的忍者,这世上只有一种英雄主义,那就是在认清生活真相后仍然热爱生活的人。
“生命本身或许是没有意义的,但是活下去,就能发现有趣的事情,如你遇见那花,如我遇见你。”
至此,少年的生命有了意义,那就是追随大蛇丸的背影。
何尝不是一种热爱,一种英雄主义,一种直面生活的态度。
虽然是对的,但它未免有点太简单了。
从个体层面出发,这个问题其实是没办法回答的。
为什么?
因为存在是一个系统最原初的状态,是一切的原因与起点,因此,存在意义本身是一个自我指涉的问题。
这种问题没有办法从系统内部获得回答,只能从系统外部进行回答。
简单的说,个体无法意识到个体自身的问题,只能由另外的个体进行干涉指正。
打个比方,蚂蚁不能理解自己为什么存在,但在蚂蚁系统之外,人类却能看明白它为什么存在。
再打个比方,人类以自己的科技引以为豪,确切的认为自己的科技树并没有点歪,但换个更高等的外星文明从人类系统外部观察,就能很清晰的看到各种可笑的错漏。
那么这个问题,在以前的忍界是用什么解决的呢。
很简单,用一个小集体绑定个体,让这个小集体成为个体的存在根基与目的。
最常见的就是,家族、社区、宗教、忍村。
战国时代怎么让全族活下去,就是个体存在于忍族的全部生命意义。
柱间是如此,扉间是如此,就连斑也是如此,毫无二致。
即便后来斑更改了生存意义,本质上,他也没能完全觉醒。
到了忍村时代,虽然换了个新瓶子,但装的酒水也是一点没换,直接就能拿来套用。
战国时代的老家伙为什么抵触忍村剥夺他们的权利,这是木叶本身否定了他们一直以来的生命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