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可是统计的去年的情况,没有绿肥,直接少了一个成年人大约个月的口粮,岂不是太过于冒险?
倘若是大农户多种药材,他们也要减少自己耕种成本和风险的,大农户要么只种一种药材,最多也不会超过种,而这和平村记载的数据相悖,总之……这个数据的确很不对劲。
韩盈皱紧了眉头,她沉思了片刻,目光逐渐移到了楚田身上。
不对,连自己都只是怀疑,楚田为何如此笃定的说账不对,而不是‘有问题’?
毕竟,减少一亩地粮食种植药材,用来直接和医属换取交人头税的钱也是一件很划算的事情,剩下的钱才也可以买其它所需的物品,亦或者作为储备,若是平村的女医威望足够高,她也是可以做到这点的。
她还如此紧张的过来找她,而不是向于秋上报……
韩盈突然询问起来:“楚田啊,是不是有人和你说过平村的事情?”
楚田正等着韩盈发怒,没想到对方冷不丁的突然问了这么一句话,超出预判的询问让她顿时慌乱起来,她瞪大了眼睛,半张着嘴,想伸手去捂,却又不敢伸手,一时间连话也说不出来了。
看楚田模样,韩盈就确定了自己的所想她继续问道:“是谁?同乡里的女医?”
楚田更加懵了她直接捂住了自己的嘴巴然后便发现自己这样的动作有多么愚蠢完全是欲盖弥彰她放下手不可思议的说道:
“医曹您可真不愧是月女啊神了!我还没说您就都猜到了。”
韩盈表情淡淡的看不出喜怒只是十分平静的说道:“把情况跟我说一下吧。”
这样的表情让楚田心里七上八下的她紧张的开口解释起来。
事情要从韩盈走后说起。
为了保障底层的女医也能有医疗教育资源除了乡、村的优秀女医能够来县里调换县里也会组织女医下去进行为期半个月到一个月不等的教导今年正好轮到楚田当时有一个非常好学的女医徐饴一等到她空闲就会过来问问题还会给她端茶倒水态度极其热络。
时间久了楚田对她印象便非常深刻不知不觉间也说了自己的家住在哪里还提到自己教完之后要回家看看。
不过说过此事的楚田还没到家就被徐饴堵在了半路上神神秘秘的告诉她平村虚报账目的事情还以自己日后能否继续行医作为担保指认平村的村医并远远的在村外指了平村的田地给楚田看。
楚田还很年轻经历的事情不算多突然送到她手上这么大的一个事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于是徐饴给楚田出主意让她等一等等韩盈回来告诉她让她来处理。
原本徐饴是想把自己摘出去的她千叮咛万嘱咐希望楚田不要把自己说出去因为她害怕日后会被报复当时楚田也是答应了只不过没有想到韩盈这么快就发现了问题现在也只能交代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