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
听桑弘羊提到他认知中古代状态,脑海中跑偏的韩盈收回来自己的思绪,赞同点了点头:
“是即!”
“今古不同,对其态也应不同。”铺垫过后,桑弘羊也开始询问起来他真正想知道的问题:
“贩妇走卒与豪商之间,还有一部分商人,依民生产业而兴,家产最多不过上百万钱,说善,却还是会高价贩货,说恶,也不至于动摇一地之本,想治,又因人数众多而难以管束,继续放纵也恐成祸患,以官营作坊取代,又恐生污秽,不知韩医曹如何解决此点?”
话说道这儿,韩盈也明白桑弘羊这是什么意思了。
既然她做为女人没办法升官,那抄她现在做的作业,寻找更合适的人才培养在为自己所用,便是更合适的办法了。
这种行为说实话很有点恶心,但当她做到这种程度,分析模仿是不可避免的事情,从古至今就没少过。
别的不说,后世那些整个村、整个县统一做某个行业的事情,就是看着某个同乡靠这个发了财,然后一窝蜂的全跟着模仿,因为争夺客户最后全死了的,要多少有多少,当然,活下来的就比较厉害了,直接成了某个行业的集中产地。
商业如此,放在此处也是同样的情况,不过,她做的这些,还真不是想学就能学的。
涉及时运和人本性的东西,不是有个几千几万块钱开个店就能模仿的,后世那些有名的网购软件发展史都快被盘烂了,同类型的竞品有出现吗?哪怕是中途杀出来的拼夕夕,它的定位和某宝某京也不是一个方向的啊!
“解决不了。”
韩盈摇了摇头,想让私企不追求利润,让国企没有腐败这种事情,别说古代了,放现代都是个无解的问题,她摊了摊手:
“若有能人,便可治一时,没有的话,只会朝着越来越烂的方向发展了。”
这简直是桑弘羊最不想听到的答案,他微微皱眉,心里明白对方说的是对的,但想起宛安的情况,还是忍不住反问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