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才伸出一只手抚上他的脸庞。
姜鹤轩不甘受辱,撇过头去,却被她捏住下巴狠狠地掰了回来。
姜鹤轩以为她要用强,如此奇耻大辱让他怎能忍受?
于是一边在大骂苏绮山,一边拼命挣扎着将头往墙上一磕,想要以死明志。
他以为自己今天要交代在这儿了。
那女子却将他拉过来,将他的四肢绑在了床头和床尾,再挣扎不得。
郑国公捂住脸,手指露出一丝缝隙,偷偷往书里看着。
大白天玩儿得这么刺激,不太好吧。
不好,不好,他怎么能这么想?
姜小郎君如今遭到磨难,他岂能看人笑话。
内心自我检讨了一番,郑国公接着幻想,如果自己被人强行掳回家,他会怎么办?
宁死不屈还是假意求全,然后伺机逃跑?
不对,凭他高强的武艺怎么可能轻易地被人掳掠了去?何方宵小敢觊觎他堂堂郑国公!
如果是他夫人的话,也不是不行。
郑国公抚着胡须思索,胡子后隐藏着的脸颊悄悄红了一点。
姜鹤轩整日不吃不喝,别人给他喂食,他不搭理。一给他解开绳子,他就咬人,摔东西,然后妄图撞墙自杀。
这样下去没两天,人就快不行了。
最后苏绮山没有办法,只好给他松绑,放他回去。
临走之前她说了一句,你还会再回来的。
姜鹤轩冷笑一声,做梦吧,我绝不再踏入你府中一步。
这么轻易将人放过,还留下了一句意味深长的话。
郑国公眉头一皱,觉得事情并不简单。
她会不会是有后招?
姜鹤轩去采药后消失了好几天,村里人都以为他遇难身亡了。
因为他家里平时做事厚道,与邻里为善。在他去后大家都帮忙照顾着他父亲。
忽然看到他回来了,大家俱是吃了一惊,问他去哪儿了。
他说是自己滚下山坡,侥幸被路人所救,养了好几天伤才能回来。
父子俩又关上门,重新过起了安然的小日子。但是姜父的病一直没好,需要吃药,家里的存款很快花光了。
姜鹤轩不得已,去给一个商户人家的店铺做活,好有余钱能为父亲治病。
谁知干了没几天,主家说要辞退他。没奈何,他只好找了下一家。谁知下一家也是如此,做了没几天又将他辞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