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是你大哥,快快交出金子,饶你不死!”一名领头的黑大汉厉声道。
“大哥,昨晚就是她,还有几个,一块救得姓卢的那小子,还打伤我们几个兄弟!”一个左肩受伤的喽啰道。
“先绑了!”翟让道。
“谁敢,我师兄柳剑飞是你结拜兄弟,昨天的事肯定是个误会!”叶秋涵解释道。
“误会,柳剑飞,呵呵,你说是就是啊,金子拿出来,束手就缚,等剑飞回来咱们在认!”翟让道。
“久闻瓦岗义军,竟如此不讲理!”叶秋涵柳眉倒竖。
“上!”随着翟让一身喝叱。十几个喽啰冲了上来,叶秋涵转身挥剑,几个照面几个人刀枪落地,剩下的不敢上前。黑大汉一看,举着朝天神槊,刺了过来,他倒是有两下子。神槊带着风声,呼呼呼的将叶秋涵围了起来。她俩你来我往,斗了几合,叶秋涵心道翟让在江湖上是徒有虚名啊,大师兄怎么会给这种人交往?难道有诈!叶秋涵让了他几招,随口问道“你是翟让?”黑大汉答道“对,还不束手就擒,知道我的厉害吗?”叶秋涵心道:大师兄啊,大师兄,交友不慎啊,又不讲理,武功又差。想到这里,别拖延时间了,走吧。剑锋一转,一式“日透长虹”直刺他的哽嗓咽喉,黑面大汉“哎呀!”剑锋一转,叶秋涵飞身一跃上了房顶,回头喝道“翟让,你徒有虚名,看在我大师兄面上,不和你计较,你的金子是卢宇轩拿的,人是我救得,倘若要金子让我大师兄来要!”
说着,飞身要走,脚尖刚要离地,就听一声怒号,犹如炸雷一样,“谁说翟让徒有虚名!翟某到也!”声到、人到,一柄朝天神槊从叶秋涵头顶压来。叶秋涵横剑一挡,侧身躲开,怎么又多了一个翟让。可是这个和前面一样黑,不同的事身上多了一种英雄气概,说话也能听出内力深厚。此人也不答话,举槊便打,可是叶秋涵也看的出了,这个人面目凶狠,可是并未使用杀招,而是一步步逼叶秋涵使出绝招,好像是在试探。叶秋涵暗道刚才那个肯定是假冒的,这个看来是真的。现在也不是解释的时候,现在打也不是,不打也不是,双方对阵,主动权在武功高的一方。对方一招紧似一招,一招快似一招,只逼得叶秋涵使出独门绝技“独步九天”,仅用三招,分别刺向“血炼金刚”的“百会”“肩井”“肺俞”三大穴道,此招一处,倒是逼得翟让后退几步。叶秋涵趁此间隙,飞身上房想要逃走,半空中却听“砰”一下,脚脖一紧,暗道不好。随着整个身子直接被拽了下来,“啪叽”一声,摔倒地上,叶秋涵赶紧一个翻滚站了起来,左脚一蹬地,想把链子睁开,对方一直打手仅仅攥着链子,就听周围“呜呜”,瞬间几条绳索到了眼前,叶秋涵挥剑砍断几根可是身子不能动,哪能完全抵挡。脖颈、腰上、腿上绳索一紧,叶秋涵被拽倒在地。呼啦啦,上来将她绑上!绳子从叶秋涵胸前压着双肩再穿过腋下抽回,在两只胳膊上缠绕两圈,“搭肩头拢二臂”三下五除二给捆了个结实。叶秋涵使劲晃着胳膊,却被众人死死按住,一种被人擒住无奈的感觉让她羞的满脸通红。
几个人把她连拖带拽到黑大汉面前。此时,黑大汉道“姑娘,看你的剑法还真是和我义弟是一路,不过现在朝廷奸细众多,我不得不防,先委屈一下!”
叶秋涵“哼”了一声,翟让继续说道“既然是一家人,请把卢宇轩交出,这时咱们共同的敌人!”
叶秋涵无奈的晃动了一下被绑的紧梆梆的身体,道“一家人就这样见面的?从昨天晚上就开始打我们!卢宇轩我们也是萍水相逢,但是总比你们好!”
“大哥,别和这小娘们废话了,一会用大刑,看他招不招!”刚才那个黑大汉过来叫道!
翟让一瞪眼,吓得他不敢再言语,道“现在江湖都乱成一锅粥了,谁是谁非也不好解释,既然姑娘不愿交出卢宇轩,那就在我的大营里多待几天,等你师兄回来再辩个真假!你看如何?”
叶秋涵心道我又能如何!
叶秋涵被关入一间临时监房内,假“翟让”命人将按叶秋涵躺在地上,拿过一堆镣铐锁链,按住她双脚,给她双脚上了20多斤重的脚镣,然后将叶秋涵的绑绳解开让她坐起再用一副30多斤重的手铐先用手铐上的铁圈套在脖子再锁住她的双手。锁好牢门出去。叶秋涵打量了一下四周,这是一间狭小的牢房。三面是坚实的砖墙,一面是碗口粗的木栅栏,地上铺了一些干草,还有一张破草席和一条肮脏的棉被,墙角摆了一个没有盖的马桶。叶秋涵托着30多斤的手铐和二十几斤重的脚镣,挣扎着坐了起来,先用手整理着那在格斗中被弄乱了的上衣,脖子上的铁圈冰冷坚硬,令叶秋涵感到不适和难堪,尤其是身体的动作,而牵动连接铁圈的铁链时,那铁链就发出“哗啦、哗啦”的金属撞击声,令叶秋涵感到羞辱。一种莫名的哀愁和屈辱涌上她心头,两行清泪,缓缓流过她的面庞。
过了许久,叶秋涵半睡半醒之间听到外面有嘻闹之声,“里面小娘子甚是标准,待我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