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秋涵点点头,“人家对咱这么热情,一会抽机会问他一下能帮自然帮衬一下。”
风不破道“好好好,我听二位姐姐的。”
“谁是你姐姐!”
“妹妹,妹妹!”
正说话间,
老者带着刚才那个“三小”进来了。
“老人家,太感谢您了,贵姓啊?”
“免贵姓赵。”
“哦,赵员外,这庄子叫啥?”
“八里庄。因为这里离辛店镇八里远,而得名。赵是本乡大户,十户之中有九户姓赵。所以又叫赵八里。”
风不破这时搬了把椅子凑过来。
“赵员外,我们行走江湖,也略懂一些武艺,看您愁容满面,心里很不是滋味。今天吃了您的饭,就想着帮您的忙,您是否遇到过不去的坎了?”
赵员外闻听,两个通红的双眼,不自觉又流出两行眼泪。飘雪赶紧拿出手帕,替老者擦拭。
风不破赶紧道,“老人家,别难过,掉眼泪解决不了问题的。有话你就说吧。是欠了人家的,还是摊了什么官司?我们几个也算在江湖上、官场上有几分薄面,需要通融的直接说就行。”
飘雪撇了撇嘴,心道,不吹牛会死啊!
赵员外擦了擦眼泪,凄声说道“哎,一言难尽,闭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呀。老天爷不公平呀,修桥补路双瞎眼,杀人放火子孙全。”
这才把事情说了一遍。
原来赵员外也会些武艺,年轻时闯过江湖,替人走过镖,积攒了些银两。后来回家,娶妻纳妾经营得当,这不也挣了这么大个家业。三儿两女,其乐融融。三个儿子主要是种地还做点生意,武艺都是庄家把式,现在也都成家立业,两个女儿年龄相仿,一个十五,一个十六。大的文静贤淑,小的好动,多少学了一点花拳绣腿。那日,二姐们到镇上逛庙会,不巧遇到黑虎山的土匪,他们见色起意,盯上二人,小的仗着武艺抵挡一阵,大的逃命回来,小的被抓上上。大儿子上山要人,毕竟只是会些庄家把式,没过几合就给打了回来。报官官府只是应酬,就是不出兵。五天以前,山上来了几个人,送来绸子若干,黄金十锭。说什么,这就是两个小姐定礼。限定三天以内,将我大女儿也送上黑虎山,都去当压寨夫人享福。答应了,还则罢了,不答应,要杀我们整个村子的人。这不,今天第二天了。现在周边都有暗哨,想走走不了,整个村里的人也不让走啊!人啊,都顾自己!破家值万贯!自己不想逃走,也堵着不让这里逃命。
老百姓其实就是这样,善良吗?不能说不,但是有的时候,就是只想着自己。别人家有事,就怕连累自己。等土匪杀到自己头上了,才知道,嗷,当时怎么不反驳。最近公交车坠江事件,大家都说自己是过客,站在旁观者的角度上,这样那样的指责老百姓,那么请问一下有关部门呢?这不是危害公共安全罪吗?老百姓老老实实纳税交保护费,图的是个安生。正如李敖先生说的大家都想做的是平安世界的奴隶,而不愿去做乱世的英雄。叶秋涵她们当然此时也不能怪这些老实巴交的百姓。闲话少提。
老头说罢,又是掩面而泣。
风不破一听,怒目圆睁,恶狠狠的说道“这帮土匪,太没人性了。赵员外别怕,我出道江湖,最恨不平之事,有道是天下乃天下人之天下,天下人管得了天下事。这件事我们管定了。”飘雪心道,还不知道人家实力,就在这里吹吹吹!
赵员外一听,二目放光“你们认识这帮土匪?”
“不认识,他们是谁啊?”老头一听又蔫了,道“这些土匪江湖上也很有名气,据说和三个当家的和德威镖局七省总瓢把子“飞天神魔”夏明远是拜把兄弟,老大“霹雳鬼”吴天赐,老二“大头鬼”尤如申,老三“好色鬼”田不平。飘雪一听,倒吸了口凉气,心道,这几个人江湖上恶名远扬,武功又高,咱们三人不一定是对手啊。她拽了拽叶秋涵,面露难色。
风不破倒是没啥感觉,道,今夜我们上黑虎山先探一下,老人一听,道,“三位能行?”
风不破胸脯拍的杠杠的,道“今晚我们探探究竟,能办责办,不能办我们先法子办!”话都说到这里,叶秋涵也不好说什么。飘雪使劲用眼剜风不破,低声道“惹祸精!”
话不多说,到了深夜,几个人按照老爷子指引,翻过一座小山,顺利到了黑虎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