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辛和梵迦互相看了一眼,百里辛问道:“王秀才的媳妇是在什么地方自尽的?这条路尽头的桥上吗?”
他早晨看到的红衣白伞,会不会就是王秀才媳妇的鬼魂?
春桃:“是在那条河上,但不是在那个桥上。”
百里辛:“她当时死了之后,后事是谁办的?”
“说到这里我就替这位夫人不值。”春桃叹了口气,“有人看到她自尽,但是人们没找到她的尸体。”
百里辛有些惊讶:“下河去找了吗?到现在还没找到?”
那不是和今天早晨的情况一样吗?那个红衣白伞跳河,跳河后护卫下河去捞人,根本没找到了人。
春桃认真点了点头:对,一直没找到。”
百里辛:“你刚才说,王秀才一家在城东?那个地方是不是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才会变成这样?怎么会从王秀才开始呢?这青城镇这么多人,也没见黄员外、李秀才、林县令这样,怎么单单就是王秀才呢?”
春桃:“哎哟,我的老天,您说归说,咱可不敢带上林县令。这可是我们青城镇的父母官,我们这小本买卖,可得罪不起人家。不过您有一点还真说对了,王秀才四个月前上京赶考,回来后就有些神神叨叨的。当时有同行的人说,王秀才之前躲雨的时候曾经在城外的废弃宅子里住过几个晚上。说不定他就是在那个地方把脏东西带了回来。”
百里辛:“城外废弃宅子?莫不是狐仙儿女鬼之类的?”
说着百里辛饶有兴致地眨了眨眼睛,“莫非是有一段什么艳遇不成?”
坐在他身边的和尚抿了抿唇角,手里的法杖轻轻敲了敲地面,百里辛瞬间就觉得脑壳一疼。
“哎呦”,他揉了揉脑袋,暗暗瞪了和尚一眼。
和尚脸不红心不跳,正襟危坐、目不斜视,“那个废旧宅子,在什么地方?”
春桃难道听到和尚开口,顿时愣了一下。
片刻后才脸颊微微一红,有些羞赧地用眼尾瞧着和尚,风情万种道:“大师,您这声音,真好听,您一说话,春桃身子都快要酥了。”
百里辛瞬间正襟危坐,身体往前一倾,挡住了春桃勾人的眼睛,“你可别瞎看,大师可是真大师,坐怀不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