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小孩子高喊：我太爷爷开着五对轮去过……

    ……

    许多人都跟着笑了。

    津门，现在的整体水平，因为港口，因为奔小康体系的多个工厂，因为食品加工产业等等，城市水平至少相当于十年后的水平。

    两年一个万元户，都是各工厂抢大专生、大科生的口号了。

    津门汽车，会议室。

    副厂长田万明正在发言。

    “各位，此时就是一个好机会，从外部环境看来，不比多年前，咱们还在四处拉投资，现在漂亮国开始关注往夏国的投资了，我们要自己抢到这个被投资的机会，然后成立合资的工厂。”

    许多人听到这话都纷纷点头。

    田万明继续讲：“是时候脱离九厂控制了，我们已经拥有了自己的生产线，而且原先的车型已经成熟。如果这一次拿到南棒宇宙财团的合作，他们会给予技术支持，我们就算没有研发中心，也能够成为一流车厂。”

    “各位……”

    长达半个小时，慷慨激昂的讲话。

    田万明已经感觉到，许多人都被自己说服。

    讲完后，田万明放下手中的稿子：“林厂长，您说几句？”

    林子程看了一眼所有人，微微一笑：“老田，你估计是盘算着，合资搞个新厂，是股份制，自己整点股份，然后再拿到一个外国人发的工资，马上就变成有钱了，对吧。”

    “厂长，我都是为了厂子好，为大伙。在座的，多领一份工资难道不是好事？”

    “解释一下，你老婆收的那五万元。”

    “什，什么？”田万明愣了一下，林子程拿起手中的灵铃铃：“进来吧。”

    有人推门而入，不是一个人，而是一队人。

    林子程这才拿出一张纸：“现开除田万明，田晓凝……等十五人，移交法办。老田，你真以为你跳来跳去，我不知道，只等你跳的再高一点，你工作这么多年，难道没听过，什么叫放长线。”

    “姓林的，我……”田万明说不下去了，不是他不想说，也不是他不敢说。而是，进来这些头顶有徽的人可不太懂什么叫客气，扭住、按倒、赠送一对漂亮国的银手镯。当然，为防止田万明咬人，或是咬自己的知道，塞团布保护一下他。

    林子程与带队的人握手：“感谢，麻烦你们多等了一个小时。”

    “没事，都是为工作。”

    来人客气两句，一挥手：“走。”

    会议室又安静下来了，好些人瑟瑟发抖着。

    林子程用笔在本本上敲了两下：“为什么选这个时候，就是让你们清醒一下。还有些人，屁股也不干净，但还是作了些工作与努力的，自己心里有数，暂且既往不咎。有些事情，我没必要告诉每个人，也不合适让每个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