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厂的礼堂内，凯多一口就灌了一瓶小麦汁饮料，然后放了一块腊肉在嘴里，开口说道：“话说，我是来听厂长忽悠漂亮国那些人的，现在这些感觉不象是忽悠，倒是真正的科学研究。”

    两个小时后，白昊已经讲到了四百年前的小冰河期。

    三个小时后，白昊讲到去年的强尼娜风暴。

    三个小时零五分钟后，白昊亮了十份报告：“未来十年，投资一千亿美刀，种五亿亩森林，将沙漠变成绿洲。投资三千亿夏国币，在雅鲁江修三座水电站。投资三千亿夏国币，建十座全新的，超级蘑菇电站。投资三千亿夏国币，建一百座零污染超级粉煤电站。投资五千亿夏国币开发风电与光电……”

    白昊，有这么多钱吗？

    没人怀疑。

    因为，白昊有能力撬动杠杆。

    白昊继续开始扯。

    “接下来，我要讲的是，科学利用煤炭与其他化石能源与低碳的关系。首先是煤炭，零排放不可能，但我们可用科学来解决，我的实验室已经着手研究，并且有了巨大的成效，实现的氮氧化物、二氧化硫与粉尘的超低排放。”

    “每立方米，五十毫克，这是我的目标。”

    “接下来……”

    白昊一个人，从早上讲到了中午，从中午讲到了下午。

    绝对是科学会演讲时间最长的，史上最长的单人演讲纪录。

    鼎老以及夏科的学老们，从头看到尾，没有错过任何一句话。

    一位学老说道：“句句在讲科学，句句不离挖坑。将未来的发展与种树数量，还有面积挂钩，还给了西方大洲反石油的借口，话说咱们能种多少棵树？”

    旁边一位说道：“不用小白的计划，咱们本身来说就是第一，后面的第二至第二十名加起来，也不会有咱们多。话说，他倒是会找借口，准备大建所谓的新煤电，不过也好，小的关掉，那些小的效率并不高，只是技术上，咱们还需要下功夫搞科研的。”

    另一位：“全球，都在数据造假，咱们也行，加一套颗粒捕捉器，数据绝对好看，绝对震惊世界，而且还可以让他们来看，我就不相信他们还能钻到烟囱里。然后就等全球开始吵架，要不要拆他们的煤电站。”

    “技术要跟上，下本钱研究，肯定会出成绩的，小白说每立方料五十毫克，我感觉不可能，但一百或许能够达到。”

    夏科讨论的科学。

    不同的人，关心的重点不同。

    比如，某个县城。

    有几个坐办公室的人瑟瑟发抖，他们听到的味道是，要过筛子了，没过去的就可能被送到沙漠种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