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清风摇头：“然后我就没了意识，用了好久的时间才找到你。”

    “然后，他们自然要分钱，”崇禧继续道，“万明琛和阿照他们几个分了钱，统一口径后分道扬镳。”

    “后来你收他为干儿子，都没用上两年，他就把这些钱洗得干干净净。从此高枕无忧，睡着你儿子的房子，享受着你儿子的待遇，事到如今还在为非作歹。”

    “如今……？”秦老攥着拳头：“他都做了什么？”

    顿了一下，又恍然：“王羽然……王羽然失踪了，也是被他……？”

    崇禧说：“的确是他。但因为王羽然掌握了他的证据，现在藏在某一处，万明琛找不到不敢贸然杀人。”

    “是杀害我儿子的证据？”

    “没错，”崇禧说，“阿照就是怕他会兔死狗烹，冒险将一切录了下来。当初那些钱大部分落在万明琛手里，小部分给阿照和他的兄弟们，每个人到手里也不剩什么了。”

    “钱花完了就找万明琛要，这些年他陆陆续续给了阿照几百万。半年多以前，阿照又找到了他，这次打算一口价，用u盘换五亿。万明琛答应了，约定好三天后的晚上来取钱，可还没出公司的门，就被做掉了。”

    “但他万万没想到，那个u盘其实是备份，还有一份在前一天就给了王羽然，”崇禧说，“他早就知道这次是有去无回，所以做了万全准备，要是不给钱，那就一起死。”

    秦老一手攥着秦清风的冰凉的手，另一手狠狠一拍大腿：“太好了！证据在哪里？我要给我儿子报仇！”

    默了默，崇禧说：“我只在梦中看见，那个u盘藏在一个黑暗处，就在他们的家里。可具体在哪我看不到，应该是有人故意阻挡……”

    说到这，崇禧眉头一凛。

    “是周其！”

    就在这时，秦老的外套突然无力坠落在地，他手中也只剩一把空气。

    秦清风消失在眼前，秦老颤抖着一把抱住秦清风刚刚坐过的椅子，对着空气高声喊：“清风！清风啊！”

    崇禧说：“他还在那，在看着你。”

    秦老转头，桌上一根香已经燃尽，空气中漂浮的味道也尽数消散。

    “香呢？继续点！”

    “我只带了一支，”崇禧安抚他，“不用急，你现在的首要任务就是找到我说的地方，在不打草惊蛇的前提下，拿到u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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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另一边，秦明琛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回到办公室，有人在里面等待已久。

    见他进门，起身双手合十：“秦总，好久不见。”

    秦明琛径直走到沙发前坐下：“不到万不得已，你也不会过来找我。又发生什么事了？”

    “阿弥陀佛，小僧今天特意过来感谢您。有了您的投资，才能让小僧的冠军之路更近一步。”

    秦明琛笑：“你为我做了这么多事，本来也该为你投资，只是一直没有合适的理由。要不是那个姓展的主持人主动找我，我还真不好开这个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