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这几天的好梦里,萩原研二也发现自己记得的梦境内容虽然大体相同,但是在细节处都有自己成功尝试作出的改变,这说明只要自己或是某个人在梦境里切实地活了下去,就能成功记住梦境的全貌。
虽然客观来说,是个好坏参半的消息——好在只要萩原研二把梦境“通关”就能获得未来的无数线索,坏在这之前萩原研二长年以来没有一次能够成功“通关”——但萩原研二认为这个消息再好不过了。
“啰嗦。”松田阵平一边吃着苹果,一边把手插进兜里。
知道这是被自己说中了,萩原研二体贴地又换了个话题:“等一下要不要去工具店?买回来的零件都用完了,我有点想再改修一下装置。”他眨眨眼,“这次轮到我给小阵平出题了哦?”
松田阵平挑眉:“等着吧,三分钟内就给你拆光。”
“超过三分钟的话,明天的晚饭钱就由小阵平付!”
“死心吧,绝对是你付!”
第二天傍晚,萩原研二可怜兮兮地掏出了钱包付款,头顶愁云满布:“好过分……我的钱包都要空了……”
诸伏景光和降谷零坐在座位上,笑眯眯地说:“抱歉,但是多谢招待。”
伊达航爽快地灌了一口啤酒下肚:“免费的啤酒喝起来就是舒服啊!”
萩原研二磨磨蹭蹭地坐回了座位上,再一次哀叹起了自己的钱包:“为什么小阵平光是吃的就叫了那么多钱啊——”
松田阵平拖着调子说:“这是学——费——”然后懒洋洋地点评趴在桌上假哭的萩原研二,“两分。”
知道又没能骗过松田阵平,萩原研二软趴趴地瘫下去,跟化成液体似的:“又是两分啊……”
“什么学费?”降谷零好奇地问着,诸伏景光和伊达航也竖起耳朵在听。今天三个人其实是被松田阵平说着请大家吃饭,直接临时拉过来的,都还以为是松田阵平要请客,没想到付钱的是萩原研二。
“萩和我打赌,最后我赢了。”松田阵平得意地说,“这家伙还说这次给我做个新式炸弹,我三分钟内肯定拆不完,结果还不是被我拆得七零八落的。”
松田阵平旁边的那团液体蠕动了几下:“但是小阵平给我做的我也三分钟内拆掉了啊……打赌总是给自己最大优势的小阵平最狡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