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晚上你到我这儿来睡,咱俩和小狗崽子一起睡吧,它们认床。”
陆卓勋:“我也认床。”
温焓:“......”
话落,破海抱着温焓的手,亲昵的舔了两下。
温焓更舍不得了。
*
当天晚上,陆卓勋抱着枕头,来到温焓房间。
几只狗崽子霸占着床中间,后背贴着温焓睡,时不时用爪子蹬陆卓勋。
熬到后半夜,陆卓勋黑着脸,把几只睡成死狗的小狗崽子提溜下床。
几只沾地就醒,哼哼唧唧的叫唤,非要上床。
温焓的睁着朦胧睡眼,把几只重新拎到床上,一股脑搂进怀里。
陆卓勋抱着被子,脸色更黑。
不一会儿,温焓动了动,迷迷糊糊的爬起来,声音软软的问:“是不是睡不着?它们几个在这床上睡惯了,走吧,去你那屋。”
“呵!”陆卓勋对着三个狗崽子露出胜利者的微笑。
温焓半睁着眼走到门口,回头看平山和破海的小被子没盖好,“陆卓勋,你把被子给它们盖上。”
陆卓勋仔仔细细的帮手下败狗盖被子。
第二天一早,睡醒的温焓没看到陆卓勋。
他掀开被子,光着脚就去找人。
“温焓,我在这儿。”
陆卓勋从衣帽间里走出来,夏日薄款的白西装勾勒出劲瘦的腰身和宽阔的肩背,西裤在他笔直的长腿上几乎看不见褶皱。
他一边朝温焓走来,一边打领带。
温焓就想到了四个字“白马王子”。
“你今天要弹钢琴吗?”
“嗯,等我们交换完戒指就弹。”
温焓换上相同款式的白西装,镜子里的身影如玉如竹。
陆卓勋站在他旁边,满眼欣赏。
“陆卓勋......”温焓抬起头,皱着眉看他。
“怎么了?”陆卓勋登时嗓子一紧,喉头不自觉动了几下。
离陆小望上幼儿园还有两年,温焓是不是反应过来了?!
“我们以前穿的好像结婚,都是一样的衣服。”温焓指着镜子里道。
陆卓勋暗暗呼出口气。
温焓在某些方面敏锐异常,偏偏在感情上很迟钝。
不管怎样,先领了证骗回家再说。
陆卓勋为自己庆幸,也为未来的漫漫征程叹息,“领证之后就不是像结婚了,而是真的结婚,以前那些衣服还可以继续穿。”
温焓点头。
他也就感叹一下,男士的衣服翻来覆去那几样,撞衫很正常。
因为提前预约过,到民政局后,两人很快开始办理相关手续。
照好结婚证上的证件照,盖上钢印就出来了。
整个过程十几分钟,快的不可思议。
走出民政局的大门,直到坐上返程的车,温焓脑子里还有点反应不过来。
他就这么结婚了?
他有家了?
温焓严肃的看陆卓勋:“陆卓勋,我是你丈夫了。”
“对,以后你在家要叫我老公。”陆卓勋心满意足,修长的手指有节奏的敲口袋里的结婚证。
*
车子在青山老宅大门口停下,厚重的黑色铁门缓缓打开。
老宅里,绿色的草坪上点缀着花束,红色的地毯延伸向前。
地毯上面,粉白相间的玫瑰花扎成高高的拱门,每隔几米就是一道,一直延伸到红毯尽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