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嘴唇在你的腹部游移,濡湿的舌头戏弄你腰间的痒痒肉,你扶住李青源的肩膀,思绪恍惚,这算是农夫与蛇的前半段故事吗?

    你不知道,你现在很混乱。

    还没有想出个所以然,他又开始向你索要了。

    “姐姐,手臂好痛,摸摸我,我是不是快要死掉了……唔嗯……想要姐姐摸摸我,可怜可怜我好不好……”

    钻出你的衣服,他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角,有晶莹的泪珠堆积在他的眼尾,你已经分辨不出是真的疼痛还是另一种博得同情的办法。

    你没说话,只是静静看着他,终于,李青源的耐心似乎消耗殆尽,位置交换,你被他按到床上,“不要害怕,会很快乐很快乐的,姐姐一定不好意思叫出声,那戴上这个吧,这样我就知道姐姐舒不舒服了。”

    一根红绳,上面串着一颗小巧的银色铃铛。

    李青源抬起你的一条腿,你的脚掌隔着裤子稳稳踩在了他勃起的阴茎上,那里仿佛不是丑陋的情欲开关,而是一个最简单不过的支撑点,可以便于他可以为你的脚腕绑上铃铛。

    “好了,我们开始吧。”

    ……

    赤裸的身体贴在一起,最普通的传教士体位,李青源在你的私处操干,将伦理和道德通通捣进去,又混合着二人的体液带出来,反反复复地鞭笞,他做得很凶很急,你的腿搭在他的肩膀上,理智和羞耻化作一声声急促的铃铛声,在昏暗的房间里成了最好的催情药剂。

    内壁裹吸挤压着上翘的性器,李青源受伤的那只手虚虚环住你的脖颈,因为剧烈运动,薄薄的血痂裂开,温热的鲜血顺着他的小臂滴落到你柔软的乳房上。

    “这才是真正的血脉相连,姐姐你看,我的肉棒在你的小穴里不肯出来,我们的身体连在一起,好色情对不对?”

    “唔嗯……姐姐,再夹紧一点,把骚肉棒夹得再牢一点。”

    “小懒在看着我们呢,我们现在是不是像动物一样做爱?”

    “不是动物,不是。”坚挺的阴茎顶端来回摩擦敏感点,你弓起腰,冒出哭腔否认。

    “好好好不是,只有我一个人,我是姐姐的公狗,连屁眼都不愿意玩了,一心只想耸动鸡巴,做一条属于姐姐的贱公狗,汪……汪汪。”

    *光擦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