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昨晚是……乘人之危?”他挑了挑眉,犹犹豫豫地开口问道,毕竟是自己从小玩到大的兄弟,他总是要顾及对方的感受。
墨靳长叹一声,轻轻点了点头,脸上写满了无奈。
曾经的恋人完全不认识自己,甚至还万分的厌恶自己,每一句话、每一个眼神都是那么的冰冷。
这是谁能接受的残忍,纵是墨靳这种自认为心境强大的人此刻都觉得自己的心里好像有什么被剥离了,又痛又涩。
见他如此45度抬头忧郁望天,顾泽意伸手扯了扯他的衣领打趣:“你这昨晚战况还挺激烈,从脖子种了一路下去~”
墨靳不耐烦地打开了抓着自己衣领的手:“笑够没有?再多话小心我捶死你。”
“行行行,不说了,好好说说情况,说不定我能帮帮你想想办法。”招来一个白眼,顾泽远连忙举手作投降状。
闻言,他奇怪地看了人一眼:“你能有什么办法?”
“好歹我也是在万花丛中飞过的,你不说我怎么知道有没有办法。”
那一头红发相当惹眼,似乎更加肆意了。
“……”墨靳稍微沉默了片刻,便开始诉说自己这倒霉事,当然,他并不会告诉顾泽意自己是重生的。
说这种话像个从精神病刚刚跑出来的,他才不要被自己的好兄弟怀疑是受了刺激。
——
另一边,白惜言和凌乐抱在一起睡得香甜,两人这一觉直接睡到了下午。
醒来的时候小白兔跟个没事人一样,起床放水洗漱,然后准备点外卖吃饭,凌乐还想着该怎么继续安慰人呢,结果对方一点反应都没有。
看着这样的白惜言他心里更加担心了,有时候发泄出来其实才是好事,完全不发泄憋在心里,容易憋出病。
本身男·孩·子就有点病症,遭遇这种事情哪是哭一场睡一觉就能好的。
可他也不愿主动去揭人的伤疤,这种事其实还是难说的,他这几天都会努力地陪伴在小兔子身边,好好把人护着。
要是那个姓墨的渣男还敢来招惹他家小兔子,那他绝对要让那渣男知道什么叫疯狗咬人!
小白兔就由他来守护!
白惜言是不知道凌乐心里在想些什么,他此刻的心情很复杂。
但也没有像之前那样伤感了,上辈子和墨靳做了不知多少回,这辈子再次遇上人,被那什么其实现在想来倒也不是那么的恶心。
比起被陌生人那啥,和前任那啥还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