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瑾东理亏,陪着笑脸:“不说这个了,说说看,怎么认识的?”
丁显扬的耳朵在听八卦上格外的好使,蹭的一下也凑过来:“就是就是,怎么认识的?”
诸瑾天害羞一笑:“之前义诊的时候认识的。”
诸爷爷早已正式退休,如今诸长松要兼顾医大的课程和医馆的事务,实在忙不过来,等诸瑾天毕业之后,就让他正式接替诸家医馆。
诸瑾天如今算是医馆的主事之人。
几年前叶然想在人比较多的公园广场,每年组织几次义诊,免费给家境一般的人看病,既能造福大家,也能增长经验见识,诸瑾天第一个表示支持。
如今两人联合了几家医馆一起,已经连着坚持了好几年了。
今年年初义诊,他在给病人看病的时候,就见有人送来个昏迷的姑娘:“大夫,这姑娘刚刚就昏迷在公园边上的长椅上,怎么叫都不醒,您快给她看看。”
诸瑾天连忙把身后的简陋床位空出来,让他把人放上去,摸了把脉,顿时愣住了。
好心人见他没有反应,好奇问道:“怎么了?这人伤的很重?还是不好治?”
“不是。”诸瑾天有些好笑的说:“她就是睡着了。”
“......”
“那可真能睡啊,我这一路折腾过来,愣是一点没带醒的。”
说完转身就走了,走远了还能听见那人嘟囔着什么。
诸瑾天见身边没什么人了,才笑着转身:“行了,人都走远了,别装睡了,姑娘。”
见床上的人一点反应也没有。
诸瑾天干脆拿出针灸袋:“你再不睁开眼睛,我就下针了哦。”
只见床上的人一个利索的翻身就下来了,淡定的整理下头发,抱怨道:“我好好的躺那休息,还以为遇到色狼了,都准备踢他下三路了,谁知道给我送这来了。”
诸瑾天一脸无语:“你个姑娘家,就算离家出走,也不能睡公园吧?一点安全意识都没有。”
见她不说话,诸瑾天好心问道:“你家住哪?我也快收摊了,顺路给你送回去。”
这句话戳中了对方的痛处,只见对方顿时嚎啕大哭起来:“我......我回不去了,呜呜呜......我不知道怎么回去啊......”
哭声越来越大,诸瑾天头都大了,见旁边有人看过来,他赶紧上前一步:“别......别哭了,有什么事不能好好说,不想回去就不回去吧,那个......这是50块钱,你先拿着,去找个招待所住下。”
程槿禾抽泣着,声音还有些哭腔:“我......没有介绍信,住不了啊呜呜呜,我怎么这么倒霉啊......”
越哭越大声,诸瑾天只好先把人哄住:“行,先别哭了,我给你安排住处,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