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父感慨道,不论法医还是警察,工作都充满艰苦和风险,但总是需要有人来做相比起来,我还算幸运的,当年同事们有的牺牲更多。
解语原本担心这种赶鸭子上架的见家长,但发现邵父并不是她想象中那么可怕,一顿饭下来却是感同身受。
哇,这鱼刚吃时不觉得怎样,想不到居然大有乾坤,怎么还能越来越辣?毛毛斯哈斯哈的吸气,不停的灌饮料,菜单上还只标了一颗辣椒,简直是欺诈!
是有点辣,要不要来个折耳根解解?解语故意把那盘还剩几根的凉拌菜往她面前推。
毛毛泪眼汪汪的看着她,显然不打算接受这份好意只怕解辣不成,反而变成双重黑暗料理吧?
吃过饭,解语本以为要跟他们回警局,却被邵晖劝住了。
下午要开几轮会,主要是总结部署和喊话,你不会喜欢的。还是回法科中心吧,有情况我再联系你。
解语没有拒绝他的好意,又跟邵父打招呼,邵局,那我先回去了。
嗯,方医生很好,邵父笑眯眯的看着她,等这单案子结束,欢迎来京城玩,到时我们再好好招待你。
解语匆匆点头,落荒而逃。
回到法科中心,解语召集了专案组核心成员,转述了邵晖在警局的画像分析。
有同事惊讶,这是近朱者赤吗?邵警官和方医生走得近,连学霸也传染了!
解语摇头,不不不,这部分没有我的参与,都是他的功劳。
博士不同意,是一开始方医生发现了牙印,想到求助艾医生,才有后来这些分析。
解语没有坚持撇清,不管怎样,能够帮助查案就好。
博士没有离开,邵警官的发现可以即时用于搜查,比如我们现在知道了,凶手除了是画眉嘴国王之外,还有可能身形消瘦,精神不济;正颌外科方向的搜索没有下文,也许他并非本地居民,或者之前在老家看过,手术难度大或者受限于经济、家长不够重视,这让他成年后还保持这种未经干预的面部特征,小时候可能不懂,但随着成年,这一特征显然会严重影响他的求职、人际交往,也许他有很强的学习能力却因外貌受挫,这解释了他的精准手法和反社会心理倾向。
虽然法科中心的同事主要负责提供科学证据,不直接参与调查缉凶,但既然研究的是法庭科学,自然免不了会站在探案角度进行分析、猜测,往往也会在讨论中碰撞出思想的火花,跟网络上仅凭未必可靠的有限证据凭空断案的键盘侠相比,不可同日而语。
解语扶住额头,我还是在想,那个TAT,TiT,究竟代表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