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溪溪没有闪躲,也吻着他的唇。
两条舌头交缠着。
屋里灯泡瓦数小,光线昏暗,但是依旧能看清西北爷们粗狂,加上一直‘吃素’,欲望格外的强烈,性具涨的大。
上次做爱后不久,她就来月经了,今天已经是走干净了。
他忍不住亲妻子那桃红色的奶头,裹在嘴里,就像婴儿吃奶,砸吧很响,
李溪溪本就敏感,被这么嘬了一会儿,花穴里已经流出汁液。
乳尖上还带着淡淡的花香味,顾永令含着奶头:“早晚要嘬出奶水来。”
“嗯~~,”她呻吟着,浑身颤了颤
那只大手野蛮向下深入,白色内裤裆部已经湿了一片。
器物一下抵住花穴,得到汁液的灌溉,立马变成猛兽,直直往里钻。
李溪溪那一刻觉得自己身子就像南昭这片土地一样,在过往的19年时间里,一直无人问津。现在起高楼大厦,如火如荼。丈夫性具就像那一台台的钻地机,狠狠往她身体里钻着,势要挖掘她体内的宝藏。
穴肉积极裹住挤进来的龟头,不断浇灌着马眼。奈何女主人体弱,吞不下器物。
李溪溪一遍遍柔声求饶:“阿令,疼。”
顾永令没有像上次那样就此放过,他感受到妻子花穴的吸力,幻想着里面别有洞天,挤着他的器物,他脑子里只有再插一下,再插一下。
为了安抚妻子,他也好言安慰,“疼才有感觉。乖,一会儿就不疼了。”
李溪溪晃着小脑袋,因为疼痛她不由得向上移动身体,想要逃脱压在身上的丈夫。
丈夫疯狂抽插着,狠狠箍住她,不给她一点机会。
想来孙悟空被压在五指山下动弹不得,应该也不过如此吧。
床吱嘎吱嘎乱响,空气潮热,男人汗水一滴一滴滴在妻子雪白肌肤上。
器物前进着,顶开如水豆腐的穴肉,朝更深处挺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