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工作之余也会上网看相关讨论,一来给自己尽快破案的压力,二来也是试图寻找蛛丝马迹。
显然解语关心的,也是网上热议之一,学说甚至分了好几派:表情包派坚持认为这是凶手对死者、对公众社会的嘲讽;回文派认为是凶手刚看过热映大片,来了个现挂模仿;记数派觉得只是凶手独特的数石头方式但殊途同归,大部分人都认为凶手不会止步于此,将来还可能出现编号为TOT和TUT的受害者。
虽然两例受害者的头部都失踪,看似少了很多线索,但同时凶手留下的东西,不管有意还是无意,却又过于丰富,足以将查案的思路引向无数条岔路,迷失其中。
至于邵警官分析的呼吸暂停综合征,和相关的ED症状,前者影响睡眠、严重甚至可能导致猝死;后者说到这里,博士后知后觉的有些不自在,虽然大家是在实验室讨论科学证据,但这种细节到底跟TAT,TIT不一样。
看得出博士努力忽略这种不自在,后者会严重打击凶手身为男性的尊严,常理来说应该很难忽视,极有可能会去求医。
解语也努力挥散尴尬,不,这不是一个未婚女性和一个未婚男性讨论男人的E D问题,只是发生在两名法庭科学工作者的案例讨论而已,是的,我可能要跟顾问团的钟医生联系一下,看能不能利用他的人脉,拿到男科那边的资料,最最理想的状况是,凶手嫌多次挂号麻烦,于是集中在一天去到同家医院的整形和男科,分别看过这两种病一旦能找到这么个完美吻合的患者,那就能迅速结案了。
博士很快就否定了解语的完美设想,但我想,如果凶手真的有这种难以启齿的疾病,根据他极度自恋+自卑的双重心理,很有可能不会选择去大医院正规治疗,多半选择去一些小诊所,或者只是买药解决。
解语不是没想到这个可能性,希望最后不至于要去各个药店调数据
跟全市可能每个街角都分布的药店数量相比,艾医生那边获取的正颌外科资料范围小多了,解语想了想,我去艾医生那边看看能做点什么,这边有消息了通知我。
博士惊讶,方医生,你不会因为这个案子心生倦意、真要跳槽吧?
解语想起艾文迪要她去当助手的笑话,我哪是当陪聊的料子。
那就好。博士松了一口气。
解语心中闪过毛毛,她本来觉得要和博士保持距离,但此番谈话下来打消了念头
是,一开始聊到凶手的ed问题是有那么点不自在,但这对大部分人来说,也不是天气一样普通的话题,不然也不至于造成凶手的反常心理,短暂的尴尬过去之后,他们也回到了正常的交流模式。
她和博士之间清清白白,身正不怕影子歪,根本没有什么暧昧暗涌,只是科学讨论、工作交流而已,跟学生时代与男同学一起做小组项目没有区别。
如果毛毛或邵晖误解,她不会心虚。
作者有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