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自己还是太大意了!太相信解语了。
解语并不是无坚不摧的。
解语心知他受到的冲击不会比自己更小,只能无奈的让他留下。
带着药味的蒸汽喷进嘴里,给她受伤的喉咙带来些许凉意,希望真的有用,可以尽快让她开口说话。
解语虽然不想回忆给自己带来阴影的画面,但薛凡还没找到,她还不能休息。
画眉嘴不肯说出具体地点,却故弄玄虚,说那是最后的,最后的什么?最后的谜题?
他说,他已经告诉了。
但是在哪里?解语搜肠刮肚,反复回忆画眉嘴说过的话,但始终找不出一个疑似地点的暗示。
难道画眉嘴并不想让人知道薛凡的下落?
又或是他早已结果了薛凡?
按他对杨艳的说法,如果真是他结束了薛凡的生命,没有撒谎的必要啊
忽然有人风风火火的跑过来。
邵晖就像一只警惕的刺猬,立刻挡在门口。
来的是毛毛。
她上气不接下气的说,画眉嘴那边,手术结束了
解语离开治疗仪站起来,怎样?
钟医生说,他们尽力了,但患者循环系统及多脏器衰竭,抢救无效
毛毛摇着头,似乎还不敢相信,画眉嘴,他真的死了!
解语和邵晖对视一眼,心里一沉。
薛凡的下落,再也无法从那人嘴里说出来了。
与此同时,画眉嘴的死讯迅速传上了网络。
死了死了,这下终于放心了。
要我说,这还真是便宜了他!
对啊,想想那几个女孩受的折磨,就觉得他死的太轻松了!
太好了,他要是活下来,万一被讼棍撺掇着拿什么精神病啊心理创伤的来洗,搞不好还能混个无期。
这么残忍,讼棍也洗不白吧。
这还真难说,你没见之前节奏被带的飞起,一群人可怜他吗?
是啊,我算是看清那些人的套路了,搞不好还把锅推给几个女生,搞受害者有罪论呢。
早就有这个倾向了啊,又是活该单女不找男朋友防身了,又是奋斗逼自找罪受,又是女患者不该敏感,我还看到有人说都怪他妈狠心抛弃孩子总之千错万错都是女人的错,呵呵。
解语想要出门,但没走两步就头晕眼花、脚下一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