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纪录片中的阿里斯,就是个悲剧。
虽然短暂的一生里都在拯救母亲,但始终没有任何结果。
被人们误认为是觊觎母亲的生育权。
其实并不是,没有温时的那一世里,他一辈子的目标就是带母亲离开父亲,远离公豹的禁锢。
他甚至为了这个目标,背叛了自己的繁衍本能,短暂的一生里,没有伴侣,没有幼崽,只有一望无际空荡荡的高原。
他死的时候,甚至都在想,自己这样为母亲打算,母亲为何不跟他走,要一直留在父亲身边?
父亲做的那些事,难道她真的没看到吗?
到死都没有人为他正名,被人们打上纪录片“反派”的标签。
可这一次不一样了,他有了一个救赎,将他从无底的深渊拉了上来,从此挣脱束缚,天高海阔,恣意潇洒一生。
他能轻松放下以前的种种,往后余生,跟他浪迹高原。
阿里斯看着温时漂亮的大尾巴,神思有点恍惚。
见他回头耐心地教导幼崽叼尾巴以防止冰冷的空气从鼻子里钻进去,阿里斯那一刻心情是真的明朗。
或许,这才是真正的生活,以前的自己活着到底在干什么,连他自己都想不明白。
现在看到母亲他都很淡然了,因为他知道,不管他怎么努力,母亲都不会离开父亲。
那他也不挣扎了,带着他的小雪豹,远走高飞,谁也别牵连谁。
温时可算是把四只毛绒绒给救下来了,哥哥不愧是哥哥,总有办法帮他摆脱困境。
到了安全的地点,他们也不敢怠慢,尤其带四只幼崽迁徙,这是一件充满挑战的事情。
温时自己带不动,就用眼神乞求哥哥,阿里斯看到他眼中的乞求时,只能无奈低下自己高贵的头颅,去教小家伙攀岩。
阿里斯:“我都对你这么好了,你以后要是不嫁给我,都对不起我对你的好。”
温时:“……我巴不得当你媳妇,别怂,有本事搞我,就现在。”
阿里斯:“……”
温时的种种行为都透着诱惑,当那粗壮的雪白尾巴甩动时,阿里斯自动定位到他的尾巴根部,发现那里粉粉嫩嫩,是一种极致漂亮的颜色。
那是他这大半年呵护出来的。
只能由他采摘。
温时无论是行为,还是叫声,在阿里斯看来,都充斥着一种无与伦比的旖旎。
阿里斯知道现在的自己,只想着那些事儿,繁衍期让他烦躁又甜蜜。
他在想,什么时候小雪豹要是主动就好了,那到时候他就顺水推舟,把他吃干抹净。
可是要想小雪豹主动求偶,估计得等到明年了吧?
明年啊,又是个漫长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