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瑟缩,咬住阿普的耳朵,发出呼呼的警告声。
阿普见他不同意,便也没再进攻,便在温时的毛绒绒的肚皮上,进行有规律的运动。
温时的感觉比较强烈,一想到阿普这家伙在做什么时,又有了不可思议的感应。
他没敢动,尾巴也感觉到了疼痛,这家伙一激动就乱来,都不知道他戳到哪里了。
阿普却还在舔舐他的脸颊,嘴巴,咬温时的下巴。
他们在进行一种比较愉快的活动,好像身心都因为这件事而轻松下来。
跑了一天,也仅仅这个时候能够享受短暂的安宁,等天亮了,大家又要为生活奔波。
温时有点心疼阿普,真的。
年纪轻轻,肩上的担子太重了,或许做孤狼都比他做狼群要轻松。
可是他就是没有放弃,一条路走到黑。
他或许一直会记得那个雨天,狼群覆灭在眼前。
他带着仇恨和对未来的希望活着,尽自己最大的努力,保护着狼群。
想到这个,真的会心疼,温时;两只爪子抱住了阿普的脑袋,在他脑袋蹭蹭。
大概腻歪了十几分钟,温时感觉到毛发被打湿,浓郁的味道袭来。
他轻轻嗅了嗅,换来了阿普的舔舐。
他没敢动,直到阿普去给他清理,他才不安地换了个方式。
阿普最近总是这样对他,温时知道他也忍着,等明年的春天,可是阿普忘了,他是个公狼。
什么时候其实都无所谓,不过春天那种想法就强烈一点。
温时还没准备好,也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像上辈子一样怀崽。
按照他自己的想法,他不太想生崽。
虽然有生崽的经验,但他并不觉得自己能够带活。
族群里已经有这么多幼崽了,他祈祷自己不是怀孕的体质。
不然照阿普的脾气,非得让他生到不能生才行。
想到这个,温时觉得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
他可以和阿普做伴侣,但绝不要为阿普养崽。
他可不想当狼还要受罪。
亲近了一番,睡觉就很容易。
温时一觉睡到了中午,醒来时阿普已经不见了。
他去周围溜达了一圈,发现只剩下两只母狼在家里。
而阿普和其他公狼不知去向,温时便了然,阿普又带着大家出去捕猎了。
真是个负责的家伙,对捕猎的热情这么高。
既然他们没打算带温时,温时也不准备去了,决定去周围吹吹风,找点野果子吃,然后回来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