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叶珉仪轻声嘱咐,“记住,冷他一冷。”
许朝歌没有回应,她心中不舍,可一想到那人与别个女子亲密的模样,心中又不是滋味,咬咬嘴唇,心下一狠,瞧了那人一眼,冷脸转过身去。
祁牧野:?她的笑脸僵在原处。
翁子渡也是满脸困惑:“许姑娘这是——”
“不知道啊。”祁牧野耸耸肩,“估计是面馆里有些烦心事吧?”
翁子渡没有多问,与祁牧野一同找了个位置坐下。
“对了子渡。”祁牧野给他倒了杯茶水,“我有个不情之请,不知道你能否帮我。”
翁子渡端坐着,坦然道:“祁兄有什么请求但说无妨,翁某能做到的一定帮你。”
“别的倒没有什么,就是你手中有没有闲钱借我一用,我攒了钱就还你。”婚姻大事向来是街坊邻居的谈资,一个女子的婚事是否体面,将伴随着她的一生,将来老了人家说起来,也可以感叹道:
“隔壁那家姓许的奶奶,当年她大婚的时候,嚯,那牌面,那阵仗,我活了这么多年没见过第二个。”
祁牧野要给许朝歌一场体面的婚礼,甚至连提亲也要隆重,按照铭朝的礼仪,在自己能力的最大范围内给许朝歌最好的。只是这个愿景按照她每日抄书写信,短时间内肯定是无法办到的,最快最有效的办法只能是向熟识的人借些钱来,往后再慢慢还。
翁子渡思索一阵,大方点头:“自然是可以的,这些年我有攒了些钱,若是祁兄开口,我定不会推辞。”翁子渡平日里生活平淡,没什么开销,近年来最大的开销就是租了间房子,不至于每日住在旅舍里。
这五年来,他也攒了不少钱。
祁牧野轻拍桌子,松了一口气:“如此甚好!除此之外,我还有件事要麻烦子渡。”
“祁兄你说。”翁子渡看着祁牧野说道。
“我来尹江的时间不久,对这的习俗不甚了解,提亲这样的事需要准备什么,我没什么头绪。子渡你在尹江生活了这么久,又如此博学,想来是比我这样一个外乡人要了解,待我攒够钱,需要买什么,怎么做,能否麻烦子渡指点一二?”
翁子渡听祁牧野讲完,了然地笑着,背靠着椅背:“既是祁兄与许姑娘的终身大事,翁某自然是义不容辞。”
他想起什么,问道:“祁兄在此处代人写信便是为了此事攒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