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陈叔白姨问起来,我就说我不行,喝了药也不行,如此一来,他们也不好勉强。古往今来,这种事情最为棘手,任他们抓破脑袋,我们造不出孩子,他们也束手无策。”
许朝歌笑出了声,她抓着祁牧野的手指慢慢晃着:“哪有人会说自己不行的?你这样会吓到那两个老人家的。”
“可我是真的不行。”祁牧野举起自己的右手,一脸认真,“实不相瞒,一觉醒来,我就觉得这只手有些抽筋,到现在都还没有缓过来。”
对那人的担忧胜过她内心的羞赧,许朝歌牵起那人的右手,仔细观察:“何处抽筋了?要不我帮你揉揉?”
她拉着祁牧野坐下,站在祁牧野身边为她揉着手上的筋骨:“下次记得量力而行,像昨日那般就是不对,你本就身子弱,那事又这般消耗体力,不可为了一时的欢愉伤了身体的根本。”
祁牧野哪能说不?这事本就是她的不对,一时冲动拉着许朝歌与她一起贪欢。她看着许朝歌垂眸认真细致的模样,细细感受着手心的力度,脑筋一转,站起身直直地盯着许朝歌,弯腰凑近她,轻声道:“你功夫好,不如你教教我如何锻炼手上功夫,如此一来,哪怕做一晚上,我也不会抽筋了。”
“你竟......”还想做一晚上?!许朝歌心中噎了一口气,狠狠瞪她,牵着她的手狠狠拍向祁牧野的肚子,“色胚子!”说罢,转身就要往外走。
生怕走晚了又要被那人抓着吃干抹净。
“朝歌。”祁牧野急忙起身追上许朝歌,“自然是不能做一晚上,你这般忙,需要睡眠,我说得有些夸张了,你不要往心里去。”
她搂着许朝歌轻声下楼,确认楼下没有白姨才放心开口:“我就是觉得,我身子这般弱,肯定是要多做一些运动锻炼一下。只是我平日这般忙,定是没有时间来做劳什子的运动。只有到了晚上,你归家了,我才有心思动一下。这也不需要什么东西,我也乐意做,何乐而不为?况且我们每回都要出一身汗,又何尝不算一种绝佳的锻炼?”
“祁牧野,你——”许朝歌回过头,甩过肩膀挣脱祁牧野的束缚,“你就会胡说八道!”
祁牧野慌忙追上去好生哄着。
工地上,林英侠四处看了好一阵,就是没找到许朝歌的身影,她奇怪地欸了一声,问道:“真是稀奇,今日朝歌居然没来做工。”
身旁的姐妹看了一眼,同样没有找到许朝歌的身影:“估计是家中有事吧?”
身旁消息灵通的姐妹凑上来:“听工头说,陈家的婶婶昨日为朝歌告了三天的假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