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现在已经没有必要了。
阿塔弥亚更加清晰的认出了江淮景和之前那个臭虫的区别。
他见江淮景羡慕的看着他的翅翼,突然忍不住笑了起来。
江淮景看向阿塔弥亚,他有些不解,“笑什么?”
阿塔弥亚没说话,直接吻上了他的双唇。
江淮景不自觉的搂住阿塔弥亚的腰部,但阿塔弥亚上半身的衣服都给他自己撕了,他手掌接触的都是阿塔弥亚透着凉意的皮肤。
他忍不住继续往上,从腰逐步抚摸到他的胸膛……
一吻结束,江淮景感觉自己心中都有了躁意。
“阿塔弥亚,从我身上起来。”江淮景哑声道。
阿塔弥亚故作不解,“为什么?我受伤了。”
“……”江淮景离他远了点,“你又不是伤的腿。”
“那又怎么样?”阿塔弥亚又想亲他。
江淮景侧过脸,只让他吻了脸颊,“你要不要看看你在哪?”
“我知道。”阿塔弥亚眯起眼睛,“树林就不可以吗?”
“……”
“不可以。你给我起来。”
阿塔弥亚动也不动。
江淮景喉结滚了滚,他妥协道:“回家就可以。”
“真的?”
“真的。”
阿塔弥亚不急不慢的从江淮景身上离开了。
江淮景:“……”
阿塔弥亚怎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江淮景缓了好一会儿,直到身体的燥热都退了下去,才从地上站起来。
阿塔弥亚的衬衫已经不能穿了,好在他还有军装外套。
江淮景看了他一眼,发现阿塔弥亚已经把军装外套的纽扣都扣到了最上面,一副禁欲范儿。
“……”江淮景转过头,简直没眼看。
塞缪尔在树林外等到了半夜。
前去搜查的第三军找了不知道多少遍,愣是连江淮景一个虫影也没看见。
现在连阿塔弥亚也不见了。
他抽着烟,心中突然冒出了一股无名火。
如果江淮景不是雄虫,他大可以直接收拾收拾回军部了。偏偏他又是个金贵的主儿,如果死了,塞缪尔可能又要被星网上的雌虫骂到怀疑虫生。
那他这个军团长也可以不用当了。
又过了将近一个小时,塞缪尔终于在树林出口处看到了两只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