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越脸色有些不太好,他随意的裹上浴袍,在塞缪尔的搀扶下离开了浴室。
浴室里面的高温将林越的脸颊熏得滚烫泛红,塞缪尔下意识就认为林越这只脆弱的雄虫又出了什么意外。
他这下也没有闲心和林越调情了,塞缪尔摸了摸林越的脸颊,开口问道:“哪里不舒服?”
林越睁开眼睛,塞缪尔正低头看着他。他湿发未干,上面的水滴落在林越额头上,又激起了些许余波。
林越没有回答,他突然翻身把塞缪尔按到床上,连眼睛都弯了起来,“塞缪尔,我是谁”
塞缪尔顿了顿,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早喊晚喊都要喊,他就先让林越尝尝甜头。
“雄主。”塞缪尔躺在床上,他表情平淡,像是在说一件极为平常的事情,“您是我的雄主。”
林越整只虫都愣了一瞬,他看向塞缪尔,眼中满是灼热滚烫的爱意。
林越把塞缪尔刚刚穿好的浴袍又重新扒了下来,他沿着塞缪尔胸膛往下,留下一路湿吻。
塞缪尔脑袋都有些混沌,这是林越自己的身体……他走不了……他也是只雄虫……
塞缪尔眼神中闪过一丝清明,他突然又翻身把林越压到了身下。
“我自己来。”塞缪尔手掌往下,他主动抬起了腰。
他有限的知识储备里面包含了与雄虫交配的正确方法,塞缪尔觉得非常合理,雄虫又瘦又废柴,让他们在上面不得累死
林越也是雄虫,虽然不那么废物,但也是雄虫。他可不想林越做一半晕过去。
林越没有再把塞缪尔压下去的念头,他看着塞缪尔动作,脸上的汗珠都随之滑落。
塞缪尔这时候倒是学会贴心了。林越不和他争,他也省了力气,干脆半坐在床上,缓慢的进行呼吸。
塞缪尔自诩自己耐力惊虫,他战场都上过,交配在他看来不过是小事一桩。
但后来他就发现自己有点撑不住了,塞缪尔毕竟是第一次做这种事,他没什么技巧,感觉后面都有些隐隐发痛。
他还没想好是想要临时标记还是深度标记。应该是临时标记,临时标记他既能爽到,又不会有什么副作用。
但深度标记也不错。深度标记后林越就永远是他的了,只是会有虚弱期。
这个塞缪尔倒是不在意,他在虚弱期也能保护林越。
塞缪尔不知不觉中停下了动作。林越像是看出了塞缪尔的想法,“临时标记”
塞缪尔耳垂微微泛红,他闷哼了一声,不爽道:“为什么”
林越这只差劲的雄虫,他都主动送上门了,他竟然只想临时标记他
林越闻言立刻变了语调,“那深度”
塞缪尔:“……”
他不能再往下了,塞缪尔精神恍惚。
塞缪尔抿唇,他别扭道:“临时标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