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祥表示自已也无能为力,“主子下了命令,府内外之人都不能教公子武功,公子还是……莫要跟主子置气了。”
沈安言生气道:“谁跟他置气啊!小气鬼!教我武功怎么了,难道我还会抢了他的饭碗吗?!”
忠祥:……???
抢了饭碗?
沈安言又威胁忠祥,“你教我!你不教我,我就跟你家主子说你欺负我!”
忠祥微微一笑,无奈道:“公子为难奴才了,奴才一个阉人,哪里就能教公子武功了?”他说的是自已身份卑微,不配教沈安言,却没说自已不会武功。
这应当不算是骗人。
沈安言没见过忠祥跟人打架,他一直都是一副温和平淡的模样,行事规矩又有些老成,也就是长得比较嫩,瞧着……确实不像是会武功的人。
想了想,也就不好再为难对方。
找不到人教自已武功,沈安言便泄气了,不开心地回房间睡觉去。
来福便凑到忠祥身旁,不解问道:“公公,主子既然那般宠爱公子,又为何不愿意教公子武功?”
忠祥自然是知道原因的,“善骑者堕,善游者溺。”
沈安言聪明过人,也有着常人不能及的反应力,他不会武功,心里便清楚自已没有与对方硬碰硬的可能,自然不会冒险,但为了活着,也一定会想方设法找到解决危险的办法。
可若是他学会了武功,哪怕只是两三招三脚猫功夫,都会在危险时下意识认为自已能拼一把,反而更容易陷入危险中。
主子……只是在换另一种方式保护他罢了。
来福“啊”了一声,依旧茫然不解。
忠祥也没再解释,只是笑了笑,“府内这么多高手在,还怕公子有危险吗?”
来福便立马笑道:“倒也是,别的不说,就说公公您……那也是睿国数一数二的高手,怕是只有重风大人能与公公一较高下了吧?”
“嘘,”忠祥看向紧闭的房门,微微一笑,“别叫公子听着了。”
真去主上那里说他欺负他就麻烦了。
狗男人拒绝他的时候倒是挺冷酷的,晚上过来睡觉时却丝毫不含糊,该干嘛还是干嘛,丝毫不为自已白天的所作所为感到一点点羞愧。
沈安言看着完事后抱着他睡得跟死猪一样的男人,恨不得一脚把人踹到床下。
这张脸,真是越看越讨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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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景容自然也察觉到沈安言不高兴了,平时白天还会到书房晃悠一圈,现在却接连几日看不到他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