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有意思。
她忍不住轻笑了一声,扭头看向身后半步远守着的辞疚:“替我向你主子道声谢,这样别致的礼物想必他花了不少心思吧,我会好好爱惜的。”
辞疚的视线从她雪白清瘦的脚踝上移到她微微弯起的眼睛,一时之间竟分不清她说的究竟是字面意思,还是话里有话。
还不等他思考清楚,她又开口道,“你难不成要守在我房间观摩我的好事?”
好事。
辞疚心里像是被这轻飘飘的两个字轻轻蛰了一下,蚂蚁咬一样,细微到可以忽略不计的酸还没来得及分辨,就消失不见了。
他知道她不简单,但还是忍不住多嘴:“属下就守在屋外,小姐有事叫一声就行。”
“灌过药的两只软脚虾,”覃与轻嗤一声,“还能翻出什么浪花?”
很好,左边被堵住嘴的那个气得更丑了。
辞疚默了一瞬,悄声退去。
仅剩下叁人的房间内,唯有左边那个气呼呼的少年鼻腔里急促的喘息声。简直——刻意到不行。
覃与一贯不耐烦浪费时间做戏,尤其是在还没弄清楚这两位少年来历前,他们对她而言,可以说是毫无价值。
她缓步朝着床的方向走去,顺手从屏风上扯下一件披风,走到两人跟前,先左边那少年撞向自己的动作前,扬起披风兜住他头肩,一脚将被罩住的人踹下了脚踏。
右边的少年手臂似乎动了动,但很快便敛了那一瞬间的情绪波动,恢复到了先前的平静模样。
失去平衡栽倒在地又被披风严严实实兜住了视线的少年姿势别扭地歪在地上,鼻子里不停地发出“呜呜”的叫声。
覃与托起右边少年的下巴,看进他那双秋水般明澈的眸子中,低头凑近,声音轻得只够彼此听见:“演得真叫一个漏洞百出。”
低笑声中,她看见少年眼瞳一瞬间的紧缩。
与宝这个世界武力值又要up up了,等下一本开启末世剧本也没任何问题了,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