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他面色凝重,深深看了一眼匣中宝剑后,沉声问道\”她还什么了吗?\”
\”没有,姐只是让我介绍一下宝剑就走!\”这位名叫阿秋的女子面无表情的回了一声,并且刚一完,就见她将木匣往旁边老管家一抛,于此同时另一只手飞快的将里面宝剑取出.
随即\”唰\”得一声,一柄剑身土黄,毫无光泽,也毫不起眼的三尺长剑就被她握在了手里.
整个动作前后一气呵成,可见其平时没少摆弄这类东西.
剑握在手,此女身子一动,当场就舞动起来,并且还不是对着空气,而是专挑院内装饰物,什么盆栽假山,全都一剑劈过去,剑光所到之处,无论石头也好,还是树木也好,全都被齐整整斩成两段.
前后不到片刻功夫,原本颇为雅致的院内就一片狼藉起来.
可见此剑锋利.
\”这哪是舞剑,分明是来拆房子!\”张邦德眉头深皱,心里顿时就有些不爽,这地方起来可是他的家,现在有人当着他的面打砸,心里如何能好过.
\”够了,我已知道此剑锋利!\”好在这时,陈辉宗大吼一声,喝住了阿秋!
正在舞剑的她身子当即一停,唰得一声将宝剑归鞘后,双手捧剑就朝陈辉宗道\”姐此剑名为\”缓归\”,望姑爷珍惜!\”
完将宝剑往老管家一抛,就大步离开了此地.
而让人意外想不到的是,陈辉宗一听剑名,脸色顿时变得复杂起来,既不话,脚步也不动,就怔怔站在那里.
弄得张邦德与老管家也不知该做什么,毕竟是傻子也看得出来,这牵扯到陈辉宗夫妇之间的事,他们这些外人还真不好插嘴.
院子里一下子变得异常安静起来.
不过这方安静了,院子围墙那边却叮叮当当传来响动,好像有不少人在敲打什么.
正觉得场面尴尬的张邦德连忙好奇的向老管家问道\”隔壁那边敲敲打打干什么呢?\”
老管家似乎也看出这是一个打破尴尬的好机会,声音特意有些放大的道\”这倒是忘记跟少爷您讲了,最近有一个人赚了些钱,就将附近几家院全部买下盖府邸,这些嘈杂的声音应当就是他们做工所发出!\”
\”哦,这样啊!\”张邦德恍然大悟的回答一声,眼睛却看向陈辉宗.
也许是他们这番对话的缘故,陈辉宗此刻脸色看上去要轻松不少.
并且就这时候,陈辉宗忽然轻轻一笑,对他道\”阿仁,那剑是送给你的,好好珍惜,可别埋没了它!\”
完他再看了一眼狼藉的院子后,苦笑着摇了摇头就朝屋内走去.
见此,张邦德也不好再什么,从老管家那里拿过\”缓归\”剑后,就回自己房间去,虽然他早就猜到此剑是送给他的,现在得到手并没多大意外.
不过刚才他可是亲眼看到此剑锋利,身为半个武者的岂不手痒.
是夜,张邦德房里噼里啪啦响个不停...
第二天一清早,张邦德也如昨天那面色红润青年一样,将宝剑背在后背,朝古刀会方向而去.
但也不知是巧合还是什么,就在他刚刚一出门,隔壁家大门也被应声推开,随即便看到五位青衣大汉护卫着一位青年从里面走了出来.
正准备提脚走人张邦德见此微微一愣,立即认出这位青年不是别人,正是当初他进柳阳城时,在城门口与那些地痞起争执的青年.
没想到大半年不见,这青年不仅买地盖府邸,出门更是前呼后拥.
\”只是不知道如今的他再遇到城门收费那种事还会不会一怒而起?\”
念头及此,张邦德暗自摇了摇头,随即他也没有过去打招呼的意思,与那位青年一左一右就朝自己的方向走去.
待他刚一进宗门,就有一位年纪二十多岁的青年武师带着他在宗门七弯八拐,走了差不多半个时辰,最后眼前一亮,一大一两座山便出现在眼前.
大的那座在张邦德看来若是放在外界并不起眼,但可惜周围与他对比的没有山岳,只有楼阁,所以看起来甚是雄伟.
的那座也是不逞多让.
两座山互相倾斜,刚好在中间形成一道宽阔的山谷.
\”此地便是隐逸谷了!\”
一直在前引路,极少言语的青年武师忽然回过头来向他道.
(谢谢\”我当导演\”满分评价,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