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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尽的义务而已,照一般人的收入,一千块已经抵得过五个月工资了。”岁笙通过警局办案得到的积分早就数不过来,本质上说,应该是互利互惠。

    “不说这些了,明天就是魏叔叔的生日宴,五十寿辰你确定要穿我设计的衣服去?”

    “这么好的机会,不宣传一下怎么行?我还特意准备了一百张名片,到时候见人就发,本来还打算带上两摞宣传单过去,你非不让,那可是耗费了我好久的心血做出来的,不用上太可惜了!”

    魏茹将裙子拉了下来,将头发拨到一边,背手想将拉链拉上,不过到了最上面的部分就是拽不上去。

    “用你爸五十寿辰做宣传?”岁笙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还有,她一点也不想回忆起那张槽点超标的宣传单,走上前帮魏茹将拉链拉好。

    魏茹将甩过头发,对着镜子转了个圈,自我欣赏几秒,肯定点头:“老爸要是知道也只会夸我,这叫资源合理利用,你的裙子也要好好选,一定要把她们都比下去,让她们都来咱们家买裙子!”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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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8章 第 48 章

    ◎钱糖的执着◎

    “这几天天气都不大好, 天气预报说明天大概还会降温,你确定要穿这么薄的裙子?”

    岁笙看着沙发上堆叠的裙子,都是轻薄的夏裙,不少还是半身裙。

    “建议你还是选秋季穿的长裙, 这种短款无袖的穿出去, 大概会感冒。”

    “不会, 不用担心。”魏茹摆摆手表示问题不大。

    ——

    “啊嚏!”魏茹双手抱肩,一阵风吹过,浑身跟着一抖,“搞什么鬼, 怎么这么冷?”

    临出发前岁笙还劝她带件外套,不过这家伙觉得自己身体倍棒,年轻火旺,坚决不穿。

    “穿得这么好看, 加个外套只会拉低姐的格调。”魏茹浑身上下就嘴没打哆嗦。

    岁笙还要说什么,突然手臂一沉, 一个声音从耳旁响起:“岁笙早啊,你今天穿的格纹裙子好好看,是你新设计的裙子吗?正好我要买秋季的裙子, 给我推荐几款吧。”

    岁笙看着不知从哪冒出来的钱糖,她们很熟?刚要询问魏茹怎么回事,就见刚刚还缩成蚕蛹不停哆嗦的家伙,现在已经站得笔直。

    魏茹扬起下巴斜眼看向钱糖, 语气嫌弃:“几天没见, 脸皮又变厚了, 你才跟岁笙见过一次, 别搞得你很熟一样贴上来。”

    钱糖挽着岁笙胳膊的动作没变, 并没有因为魏茹的话而生气,脸上依旧带笑且加深了几分:

    “表姐也在啊,真是不好意思,现在才注意到你,不过你说错了,我和岁笙可是早就认识了,每次我去医院探望我未婚夫都能遇到她,你难道都不知道吗?”

    说罢,钱糖歪头看向岁笙,高高束起的卷发垂下,有一缕发丝垂落脸颊,为她平添了几分俏皮可爱。

    魏茹:‘见鬼的俏.皮.可.爱!’

    岁笙:‘这是什么糟糕的表达方式?什么叫去医院看未婚夫每次都能遇上我?正常人听了肯定想歪。’

    但魏茹明显不在正常人范围内,她只抓住了“早就认识”这个关键点,以她对这个烦人精的了解,这话不像是胡编的。

    她侧头看向岁笙,寻求答案:“她说的是真的?你们俩早就认识了,还是在她未婚夫见证下?”

    “你说什么鬼话?”岁笙觉得这表姐妹俩语文肯定都不及格,“不过是一个病房,碰巧遇到。”

    她觉得没什么好说的,但是看到魏茹一张大脸不断逼近,控诉的眼神仿佛在看一个负心汉。

    ‘戏不要太多!’岁笙一手扣住她的脸,大力推出一米远,确定保持了安全距离,将左臂从钱糖手中抽出。

    “童爷爷住院,我偶尔去医院看望,童爷爷在二十号床,洪淘在十七号床,一个病房而已。”岁笙无奈解释。

    魏茹闻言立刻满血复活,对着钱糖冷哼一声:“少在这里挑拨关系,你去看你的未婚夫,别来惹我,我爸五十寿辰,别逼我让人把你抬出去。”

    对于表姐魏茹的威胁,钱糖完全没有在意:“有的时候真怀疑你是不是姨父收养来的,明明魏启表哥样样优秀,你却进化成了暴力女狒狒?还是平板。”

    说着眼神从魏茹的某处扫过,挺胸抬头得意一笑,转头对岁笙道:“我先进场了,一会见。”

    说罢踩着高跟鞋向皇冠酒店走去,完全没有理会身后追来的未婚夫,还有原地爆炸的魏茹。

    岁笙看着匆匆跟上去的洪淘,对方的胳膊仍旧吊在胸前,穿着深蓝西装,打着领带还重新做了发型,要不是她时不时去医院看童爷爷,估计很难认出他。

    之前看钱糖送各种昂贵的补品,送果篮,送鲜花,现在又将对方确立为未婚夫,似乎是很喜欢洪淘的表现。

    但岁笙看两人在医院相处,跟情侣之间的气氛又不大一样,现在再看似乎更少了份热切,不像是刚刚确立关系的未婚夫妻。

    “你表妹很中意他?两人似乎才认识不久就订婚了。”岁笙看向魏茹,发现她还是气鼓鼓的样子。

    “哪是中意?是中邪了,我小姨一家为了这事,已经爆发过好多次争吵了,但都拗不过她,

    说是未婚夫,其实还没过过明面,这次我爸五十寿辰,钱糖带着他过来,估计就是为了给他正名,

    也不知道她怎么想的,才认识一个多月,不就是帮她抢回个包吗?这就以身相许的话,她都跟保镖结多少次婚了?”

    魏茹觉得钱糖要么是脑子进水,要么是武侠小说看中毒了,什么英雄救美、以身相许的桥段她都敢照搬到现实。

    “家里反对,听说她直接搬出来住了,公司的工作也不做了,弄个烂摊子给她家那帮没脑子亲戚,半个月给公司赔进去不知道多少钱。

    岁笙闻言若有所思,不知怎么突然记起病房内,摆放在洪淘床头柜上的花束,钱糖每次送的鲜花花束都不一样,但有她似乎尤其喜欢一种粉色的花,每束花中都有。

    魏茹碎碎念结束,回头就发现岁笙还站在原地发呆,“想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