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不到百分之一。
巫新禄道:还是名声的原因。
纪岱自然知道。
也知道流民分布的散,估计还有很多人不知道这个消息。
不过没关系,等他这里的事情传出去,定然会有络绎不绝来投奔的人。
屺王府前面,老徐带着随从整理队伍,让大家登记名册,姓甚名谁,以前家住何方,为何失家,有无家人,是否识字等等。
事无巨细地写下来,更方便了解情况。
屺王府的动静,自然被秦州城的官员知晓,不过并未当回事。
都知道屺王要招人,这是必然的。
否则谁种地啊。
一听那些条件,范州长嘲笑:真有那么好心,他这么做,自己还赚个什么劲,必然是骗人的。
那些刁民他也敢骗,实在大胆,以后有他的苦头吃。
纪岱自然知道他们的反应。
毕竟,谁也不信屺王会如此让利,真的给东西给住处让他们种田。
所以那些人不会阻拦,只想看着屺王翻车。
别说他们不信,被安置下来的五十九个流民,同样不信的。
他们被带到王府外院的西侧,有家有口的分一个小院子,自己一个人的则跟其他三人住一个房间。
王府房子多,安置他们这些人绰绰有余。
吃饭,则在隔壁的大院子里,院子里放了几张长桌,都在那排队打饭。
做饭的婆子今日用心,蒸了杂粮的馒头,又按照屺王的方法做了黄焖野兔肉,最后来碗青菜鱼丸汤。
一顿热乎乎的晚饭,在六月的傍晚吃下去,浑身冒汗,通身舒畅。
好久没有吃饱的感觉了。
热汤更是奢侈。
夏日吃热汤,别有一番爽快。
一顿汗下来,整个人都开朗了。
这些流民刚来时,皆是愁容满面,吃过饭,整个人精神很多,人也健谈了。
没想到真的给饭啊。
还有地方住。
就算再收赋税,都能理解。
唉,天下哪里都一样,需要我们种地的时候好言相劝,不要我们了,一脚踢开。
也是,不管怎么样,先住下吧,有个盼头也好。
纪岱适时出现,带了新鲜的瓜果过来。
少年一来,在场所有人都看过去。
好英俊的少年郎。
整个秦州,都没见过这样的人物。
不用大家说,他就是屺王?
好年轻啊。
唯二带了家人的张家,周家,尽力护着自己女儿,原本生怕被屺王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