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榕转身:“是Gin啊,哦还有Vodka,下午好。”
“实验室不是白给你的,一季度至少有一件利器的产出这件事情,没从你那愚蠢的脑袋里忘得一干二净吧?”
“没忘没忘,放心放心。”
琴酒冷笑一声:“乖乖做你的机械怪人,别给我整事情,若让我发现你又不安分,即使是芝麻大小般的异动……”
他眯起眼睛:“见一次撬一次脑壳。”
荀榕“嘿嘿”一笑:“知道了,意思是要抵押天灵盖是吧。”
伏特加在墨镜后默默翻了个白眼。
这家伙是对大哥的威胁免疫吗?还是说她根本就是少根筋?
一般组织里的人,面对冷酷无情的大哥多多少少都有点瑟缩。
现在大哥放狠话都放到这个地步了,她能不能配合一点、害怕一下?不害怕的话,也给点面子、至少装出害怕的样子吧。
荀榕目送黑衣两人组走远,无所谓地笑笑,耸了耸肩。
Gin那家伙最喜欢做的事就是放狠话,尤其喜欢用阴森的形容词,同时还是个比喻修辞使用爱好者,什么暗喻明喻借喻强喻,信手拈来,就连表情和语音语调都拿捏得非常完美、入木三分,简直像是在诗朗诵。
像Gin这样语文好、修辞佳、有格调的年轻人已经不多了。
荀榕走进小小的实验室,拉开窗帘,这时手机振动起来。
她掏出手机:波本。
“你好,是后勤吗?”
荀榕:“我是。”
年轻男人带了一丝笑意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过来:“诸星小姐,我需要武/器修理,明天有时间吗?”
荀榕:“不好意思,波本,明天我休息,下个礼拜可以吗?”
虽然这个双休日因为黑羽快斗的订单而变成了单休日,但是休息日仍然神圣不容侵犯。
波本声音有些低落:“真遗憾,但是礼拜一我就要使用它了。”
“那真是赶得不巧了。”
波本不是才刚结束任务吗?怎么又有新任务?礼拜一就要使用的话,要是出点什么差错导致波本嗝嗝儿了,该如何是好?
这么一想搞得她良心有点痛。
波本犹豫了一下:“……那么现在呢?”
“现在诸星小姐有空吗?这个点的话,你还可以顺便过来蹭一顿晚饭。”
荀榕看了一眼手表,下午四点五十:“也行。”
“那就这么说定了,我可是等着哦!”波本的声音又恢复了轻快。
挂掉电话,荀榕叹了口气,再次把实验室的窗帘拉上。
手工玩具定做,武/器维修派送,外加一季度至少一件的武/器完善——总觉得业务一点点地繁忙起来,退休生活好像结束了呢。
现在她算是打几份工?FBI一份,组织一份,手工一份。哦,怪不得最近觉得业余时间越来越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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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