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榕:“蹬完自行车自己去洗澡,小琴自己应该能料理的吧?”
小琴酒忍不住咬牙:“……对。”
当他残废吗?
把小孩子安排得明明白白后,荀榕就收到了来自大孩子的求救。
大孩子赤井秀一打来电话(明明在一个屋子里还要打电话):“你家花洒坏掉了。”
坏掉了?花洒怎么可能坏掉?荀榕拎上工具箱,三步并作两步地赶往浴室。
推门进去的时候,那个FBI搜查官正在浴室里站着抽烟(迷惑的行为增加了),身上只裹了一条浴巾,除了脖颈上围着的一条毛巾,上身流畅的肌肉线条上还有水珠在滚落,湿淋淋的黑发上不断滴落着水珠。
见她走进来,赤井秀一转过头,朝她淡淡地笑了笑,谁知她一眼没看他,直直地奔向花洒,看了几眼:“没有问题。”
说完,拎着工具箱走出去了。
他刚要出声叫住她,她就转过头来了,一脸认真地开口:“把手机和烟带进浴室可不是什么好决定哦,秀一。”
赤井秀一无语地看着她走出去:所以你倒是康康我,康我一眼啊。
荀榕刚放下工具箱,银发男孩面无表情地拦在她面前:“发电自行车坏掉了。”
荀榕:“……”
“我这就去看看。”她无奈地叹了口气,走进放自行车的小房间,检查了几遍后抬头问跟在旁边的银发男孩:“你对它做了什么?”
小琴酒冷哼,朝某方向抬了抬下巴:“不过是拔掉了几根线,又接了几根线。”
她这个拆迁队长第一次感受到被拆家的无奈,叹气,最终俯下身在小琴酒脑袋上拍了拍:“以后别玩电,不小心会挂掉的。”
小琴酒冷笑一声。
不止玩电,还要玩/火/玩/枪/玩/炸/弹。
花了半个小时把发电自行车修好并加固,确定不能再被轻易拔电线后,荀榕总算歇下来了。
一个报假/警,一个真玩电——感觉被掏空。
走到客厅,一大一小正在对峙。
赤井秀一坐在沙发上,手臂撑在扶手,修长的手指穿过左额的卷发,扶在额头上,绿眸冰冷地在小琴酒的脸上扫过。
小琴酒站在茶几旁边,显然也是杀气外放,一手习惯性地去摸他的伯/莱/塔,摸了个空,只能握紧了拳头。
“失忆装够了吧?”赤井秀一冷声道。
小琴酒不说话。
赤井沉默了一会儿,忽然勾起唇角:“德国保时捷原厂收到来自日本客户的联系邮件,那是BOSS自己的邮箱地址吧——不是工作邮箱也是备用邮箱。”
小琴酒瞳孔一缩。
赤井继续:“药丸已经送去生物所研究成分了,如果有特殊成分,很快可以查到货物订单轨迹,组织的制药厂无所遁形。”
小琴酒暗暗咬紧了牙。
赤井冷笑一声:“因为Gin对保时捷不正常的偏执,给组织造成这么大的后患,你觉得组织还会接受一个不知道还能否恢复原样的小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