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走下保时捷,将手肘搁在车顶上,看向那个不知道为什么出现在日本的娃娃脸姑娘,唇角勾出一抹冷笑:“多管闲事的兔子。”
“谁让你接近我的?”
她不解:“啥?你说啥?兔子怎么了?”
琴酒没和她废话,坐进保时捷,走了。
他还有很多工作,包括去修车,包括处理新来的成员,包括大大小小的交易、威胁、纵火、枪.杀。
不过伏特加觉得大哥最近心情很好,甚至在开车的时候会注意着看路上的行人,不像以前,要么抽烟要么处理事情。
而且大哥仿佛爱上了一条路,每次都要求他从那条路开。
“大哥,这是绕远路……”他弱弱地开口。
琴酒不耐烦:“不用管。”
伏特加默默掉头:继保时捷、伯.莱.塔之外,大哥又爱上了一条马路。
奇怪的恋.物.癖又增加了呢。
好景不长,伏特加发现大哥对那条路开始有怨气了,有时候在路过的时候甚至会杀气四溢,然后伸过手来,把喇叭按得震天响。
因、因爱生恨?
伏特加这个憨憨不知道的是,那条路旁的居民区里住着一只兔子,她每天会在固定的时候出来遛弯。
他更不知道的是,最近那只兔子经常和一个看起来白净温和的男人偶遇,然后笑眯眯地说上几句话。
琴酒咬牙切齿地看着路边那两个停下来交谈的人。
“停车。”他几乎是咬着牙说出来的。
伏特加不明所以地踩下刹车。
琴酒走出保时捷,很重一声把车门关上,走到那两个人旁边。
荀榕正和新出医生谈到最近哪家超市牛奶降价了,忽然肩头上一重,她转过头去:“诶?你是?”
穿着黑色大衣的银发男子看了一眼她,将紧扣在她肩头上的手扣得更紧了一点,看向对面那个男人,眯起眼睛:“她是我的兔子。”
“等一下,兔子又咋了?请问你是?”荀榕不明所以。
他才想起来这一次他们根本不熟,这一认知让他浑身冒火,恶向胆边生,干脆一手带过她,然后狠狠地亲了上去。
在一边的新出医生和在车里的伏特加同时狠狠地震惊了。
伏特加想把头转过去,免得看到大哥在路边强抢民女而被灭口,但是无奈眼睛发直,就是死活移不开目光。
他在她的唇上辗转流连发泄愤怒时,她拉了拉他的衣角,默默示意:要窒息了要窒息了这位大哥。
他忽然平静下来,眨了几下眼睛,松开了她。
在她耳边语带威胁道:“电话号码和家庭住址交出来。”
恶棍形象没得跑了。
伏特加看了一眼坐在副驾驶的银发男子,他手里拿着皱巴巴的小纸条,一边看一边用汽车点烟器点燃烟。
然后他嘴里叼着烟,把那张小纸条翻来覆去又看了好几遍,才打开手机输入备忘录和添加联系人,做完这些之后,他把那张小纸条放进了大衣的内袋。
他早就调查过了,诸星榕现在是和组织毫无关系的普通人,也没有必要躲着她,与其每天花那点汽油钱来这条路上绕路,还不如直截了当来得明快。
伏特加默默地收起余光。
他不会想到的是,他的大哥不仅是个路边强抢民女的恶棍,还是个顶级痴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