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
“夫人,今日若是不冷,就抱着兔子在院中走走,知道吗?”总不能一直待在房中。容晨看医书,还自学五禽戏,到时候教教小夫人。
“好啦好啦,知道了。”
说起兔子,江之晏就脸红。
那一次元宵节看灯时,容晨就说想当着兔子的面做。虽然不明白为什么,但刚开始是想,兔子只是动物,肯定是不懂的。
可真在兔子面前,江之晏整个人羞得通红。
那双眼睛看着,好像什么都知道似的。太羞耻了。
江之晏有种教坏小朋友的无措,那兔子在床上乱蹦。有时候会怕压到,就哭着抱容晨抱得更紧。
哎呀,这种事情真的不能想。想多脸就红。
一看小夫人脸红,容晨也猜出是什么事。凑过去咬耳朵,“夫人,可是想到什么,羞于面对那只兔子。”
老实说,容晨的占有欲已经到病娇的地步,连一只兔子都容不下。
“我现在抱着它都怪怪的。”江之晏挠挠头,脸覆上胭脂红。
“浩渺烟波,酔迎风月。面随羞红,眼赶笑合。”容晨抚上小夫人羞红的脸颊,凑过去轻咬唇珠,哑声道,“夫人羞什么?”
江之晏:“没什么。”
“好了,待会儿和为夫去见见荀衢,如何?”
“你会陪在我身边吗?”又要见那位荀衢,江之晏攥紧夫君的袖子。若是一个人去,那还是算了。
那个荀衢,不知为何小笨蛋一见就觉得心慌。这人虽一直笑嘻嘻,但看着心里就不舒服。
“会的。”
容晨需要小夫人去扰乱视听,就小夫人这张脸,往那一坐,谁能想得起什么?
“好。”既然有夫君,那小笨蛋就不害怕。
用过膳,容晨又将这画裱好收到直书阁里。熄墨来禀报荀大人过来,也不着急。
又特地拖小半个时辰才过去见人。
书房中的荀衢早就等得不耐烦。
“我说容大人,您这磨磨蹭蹭的又把我丢在这里半个时辰,做......”荀衢正要兴师问罪,就对上那张脸,那些唇枪舌剑悻悻吞回去。
算了,没什么好说的。
江之晏:“荀贤弟。”
“方才陪夫人用膳,故而晚了会儿,荀贤弟莫急。”容晨牵着小夫人进书房。
夫夫俩路过荀衢时,都问道那一股香的发腻的味道,同时皱紧眉头。
这味道熏得人发昏。
“好了好了,我也没说是什么。”荀衢摆摆扇子,并不将此事往心里去。转而跟容晨商讨贪腐官员该如何处置的事情。